宁宣等她吃完了才问:“平安符呢?有没有戴着?”
段圆圆就从脖子里掏出一根红绳给他看,说:“每天都戴着没取下来。”
宁宣还是觉得不保险,这么看着也丑,段圆圆也觉得丑,但这是表哥青自为她上青城山求的符啊,她还是很宝贝的。
宁宣是个很讲究生活情趣的人,就说:“先将就戴着吧,我叫银楼给你雕一个小玉球,到时候你把符装在里头戴在腰上就好看了。”
段圆圆点点头,看见屋子里少了个罗衣,就问青罗她怎么不在。
听到罗衣生病告假,她还叫人把安神药在院子里又分了一遍。
纱衣把药端过去给叹了口气道:“喝了就快点儿回来吧。
好几天了就是四台断骨也能站起来了,擦破点儿皮怎么跟死了娘一样!”
罗衣其实是害怕,一害怕照镜子就总觉得头没好全。
宁宣已经认定家里有鬼怪作祟,想要勾走圆圆的魂魄,凡人的安神药吃了也是白吃。
回头还是没忍住拿了段圆圆的生辰八字,让花旺儿在乡下找了个跟她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姑娘。
姑娘家里精穷,连纳双鞋底子都要攒半年,嫁妆也是没有的。
她娘老子说了到时候做姑舅亲,彩礼嫁妆都省了。
但舅舅家孩子姑娘看过,长得像个大倭瓜,也不知道这么说对舅舅够不够尊敬,但姑娘不是很挑剔的人,只是想到下半辈子的丈夫连人都不是了就浑身都写着不愿意!
她想着在宅子里好吃好喝有穿不完的衣裳,还不用嫁人生小孩,简直高兴坏了。
花旺儿给了她三十两银子,叫她回家跟父母商量,签了卖身契就过来。
姑娘偷偷在村口埋了二十两,另外用了五两银子买了只刚死的鸡又买了刚死的只鸭,宰了一口瘦猪,把花旺儿送给她的一匹素蓝布和剩下的几两银子给哥哥留着。
她哥哥抱着布直说这回能娶到媳妇儿了。
早上姑娘就收拾好一个小包袱跟花旺儿挖了银子走了。
她娘老子不识字,看了卖身契也不知道上边写的多少银子,还是村人看见姑娘一大早起来挖树根,从里头抱出两个大元宝告诉他们,两口子才知道被骗了。
她娘老子恨得脸色铁青,跟在车轮印后边追了半天都没追上,骂骂咧咧地回去就把姑娘留下来的东西都烧了,只当做没这个女儿。
替身不能见光也不能让段圆圆知道,姑娘人一到,宁宣就把她安置在青城山下的小宅子里,只要她岁岁年年给段圆圆念经祈福,自然绫罗绸缎不缺,飞禽走兽荤腥不断。
事情陆陆续续办完,也到了给老太太挖腐肉的时候。
宁宣刚拿着刀进去,就有小丫鬟跑进来一连“不好了,外头有个毛脸雷公嘴的和尚打进来了”
的样子。
段圆圆抓住人问:“怎么了?”
小丫头就说宁二老爷带着他大肚皮的贵妾和和尚要进门给老太太请安。
还不如毛脸雷公嘴的和尚打上门呢!
段圆圆脸色也变了,什么时候不来这个时候来,她表哥正在动手术!
宁二老爷毕竟是宁宣嫡亲的叔叔,他要是豁得出去,下人未必敢拦着。
段圆圆只对里头说了一声:“表哥,外头有我呢,你别操心!”
就脚踩风火轮地往门上去了。
外头宁二老爷被人堵在门上气得脸色铁青,还不知道马上就有更为慎重的考验将要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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