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刻默不作声跟在温浅之后,闻言若有所思。
第二天清晨,温浅意外醒得很早,他在睡梦中总觉着心脏闷痛,醒来坐着好一会儿那股子闷闷的感觉才消减下去。
他看了看床铺,只剩他一个人了,程斯刻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下了床打开房门,在客厅里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回应。
“奇了怪了,一大早去哪儿了?”
温浅眉头紧皱,找不到小狗让他有些许不安。
正当他打算换了衣服出门去找程斯刻的时候,院门被“吱呀”
一声推开。
程斯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温浅看清小孩的那一刻瞳孔一缩。
程斯刻受伤了,准确的来说,他浑身布满了伤痕。
他整个人灰头土脸,额角被打破,干涸的血渍混着污浊的灰尘糊在伤口上。
程斯刻早上应该是穿着他的短袖就跑了出去,此刻露出的四肢上布满了青紫的伤痕,右边膝盖也磕破了,鲜血直流,他一只手背在身后,一瘸一拐地跨进大门。
温浅大步走上去,蹲下来握住程斯刻的胳膊,只听程斯刻闷哼一声,温浅反应过来立刻拿开自己的手。
他小心地掀起程斯刻的衣袖,果然看见了衣袖下面也是两道青紫的伤口。
温浅心疼地不知如何是好,他碰又不敢碰,生怕又弄痛了程斯刻,双眼着急地开始泛红。
“怎么弄成这样,谁打你了?”
他焦急地问。
却不想程斯刻一身是伤,精神却很好,他双眼发亮地看着温浅,一直背在背后的左手此刻伸到了身前,手上挎着一个小竹篮,篮子里装满的是红透的草莓。
温浅看着眼前这一幕,呆愣当场,几次想开口却兜兜转转哑了声。
他心里一时五味杂陈,一些情绪像充盈的气泡,不可抑制地在心头发酸发胀,气泡被戳破,流出一滩泪意。
他难以想象,程斯刻带着一身的伤,竟然只是为了送给他昨晚随口一提的草莓。
这种被人珍之重之的感觉很复杂,也很久违。
从印之遥走后,再也没有人这般将他放在心尖上对待。
他看着程斯刻的双眼,这孩子的眼神纯净、真挚,眉目间盛满了喜悦与期待,像小狗一样,一心一意只知道讨眼前人的欢心。
他的眼眶酸胀,一些热意不可抑制地涌了上来,他轻轻蹲下,摸着程斯刻的脑袋,看着草莓哑声道:“是送给我的吗?”
程斯刻使劲儿点点头,又将草莓往温浅的方向推了推。
一滴温热从温浅的脸上滑落,他伸手接过篮子,再小心翼翼地将程斯刻拥在怀里。
“谢谢。”
温浅的泪顺着脸颊滑进嘴角,他尝到了一丝带着体温的咸意。
他刚要开口问程斯刻是谁将他伤成这样,就感到肩头一重,下一秒程斯刻的身体无力地倒下,温浅大惊,拿双手紧紧撑住了孩子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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