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濂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浑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觉得一直被小心翼翼掩藏的秘密,忽然被人揭破,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
原来他早就知道遗诏是假的,但却能一直隐而不发,等待时机。
谁能相信这个人才二十几岁?而且他太聪明,皇后的所作所为已经被他推算出大半。
“就算宁妃还在,皇后依然是太后,何况苏姑娘很快就要嫁到东宫,这难道还不够吗?老师当年必定对遗诏存疑,但为了京中安定,奉皇兄登基。
所以我不怪老师。
今日之事若处置不当,京城一样有血光之灾,还望老师三思而行。”
朱翊深说完这番话,微微欠身,离开了书房。
苏濂跌坐在椅子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光了。
朱翊深若不是顾念他们之间的情分,只怕不会特意来苏府跟他说这些。
“来人啊,给我拿身官服来,我要进宫去。”
苏濂起身说道。
……
若澄回到府中,门房告诉她,姚庆远已经等了一阵子。
门房知道姚庆远是王妃的舅舅,不敢随意赶他走。
恰好素云买东西回来看见了,就请姚庆远进去坐。
姚庆远从方家离开以后,这心中总是放不下,特意来王府守着。
余氏和姚心惠先回去了。
若澄见到姚庆远,把今日在方府没说完的话全都告诉他,最后说道:“因为二哥怕我的才能太过引人注目,招来祸端,所以让我藏拙,不要再用清溪的名字赚钱。
我刚好也有了一笔积蓄,便想帮舅舅重振家业。
这大概也是娘的心愿吧。
舅舅如今知道了,也不需要有负担,以前如何,今后还是如何。
你不是每个月都分利钱给我么?咱们账目上也是清清楚楚的。”
“话不能这么说。
若不是你暗中帮忙,还提醒我宋白笺的法子,我不可能这么快在京中站稳脚跟,今日恐怕还要身败名裂。
以后你若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定跟陈书生一样,为你鞍前马后。
不过若澄,我总觉得奇怪,我在京中开铺子并没有多长时间,实力也远比不上那些在琉璃厂经营多年的铺子。
他们未必把我放在眼里,为何要针对我?”
素云在旁边点头道:“舅老爷说的有道理。
王妃想想看,您跟舅老爷的关系也不是什么秘密,稍微探查就能知道。
而且舅夫人先前总是拿着您的名字在外给表姑娘撑场面,会不会有人暗中针对晋王府?毕竟舅老爷出事了,您也不能袖手旁观,是不是?”
姚庆远听了,也觉得有道理:“若是因为若澄跟我的关系,那就说得通了,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他们想对付你们?”
若澄一直深居简出,很少与京中的贵妇人们来往,不会得罪什么人。
可朱翊深就说不定了。
他的身份难免与很多位高权重的人接触,关键是还跟皇帝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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