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庄诗涵气得涨红了脸,一双眸子仿佛能喷出火来。
难怪林伯母说宋氏如今就是一条疯狗,这分明是逮谁咬谁,哪还有半点世家贵女该有的矜持模样。
可偏偏,她让人压低价格卖铺子本就是不安好心,想着趁机让宋言汐栽个跟头,好杀一杀她的气焰替风哥哥出气。
这种话,你让她怎么说得出口?
与她懊恼的视线对上,宋言汐惊讶地用帕子遮住嘴,“郡主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莫不是反悔了,又舍不得出手了?”
不等庄诗涵开口,她一脸惋惜道:“可惜了,郡主来得太晚,那些个铺子太抢手,一早便卖完了,郡主若是早些说兴许还能留个几间给你。”
说起这个,宋言汐的心情格外不错,脸上带着笑由衷夸赞道:“还是诗涵郡主有眼光,这些个铺子位置极佳,哪怕价格翻上一番,也多的是人愿意买。”
她现在一点都不讨厌诗涵郡主,甚至希望她能多“羞辱”
她两次。
买入时不到三十万,卖出总额近两倍之多,如此快的赚钱度,这跟活财神有什么区别?
“你住口!”
庄诗涵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目光冷冷地盯着宋言汐,讽刺道:“你便是再聪明,又能如何,总归是不被风哥选择的一个。”
虽然不是第一次她庄诗涵口中,听到这种惊世骇俗的话,可宋言汐依旧难以理解。
林庭风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她如此喜欢?
宋言汐想不明白,干脆直接问了出口。
“将军到底有何处,令诗涵郡主如此倾心?”
庄诗涵听的一脸鄙夷,不屑道:“喜欢便是喜欢,哪有那么多的理由,我见到风哥第一眼便知道,他就是我要找的真命天子。
我和你们这些自小被当作联姻工具培养的女子不同,在意门第身份,男婚女嫁只看中对方家族能为自家带来的助力。
我要的,从来只是林庭风这个人,一旦认定了,便是天塌地陷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如果自己不是她口中所谓的联姻工具,宋言汐听着这番话,可能会钦佩庄诗涵为爱勇往无畏的勇气。
可是现在,她看着眼前这个轻描淡写说着别人的苦难,无形之中彰显自己独特之人,只觉得心中一阵恶心。
宋言汐沉了脸,冷声道:“你也是女子,当知世间多不公,女子立身不易,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同你这般幸运,一生下来便是国公独女,行止随心,哪怕是将天捅个窟窿也有人为你善后。”
“你想说什么?”
庄诗涵冷笑,“你莫不是要告诉我,身为女子,连为自己选择夫婿都不能吧?”
不等宋言汐开口,她又道:“人活一世不过短短几十年的光阴,要是所有人都同你一样,整日把所谓的家族荣辱门第兴衰背在身上,多累啊。
我可不想像你们一样,从生下来就开始背女戒女红,小小年纪就按部就班的嫁人生子,困在四方庭院中。”
庄诗涵越说越激动,质问道:“若是每日睁开眼,便要同婆母小姑子各种算计,甚至要眼睁睁将自己的丈夫推给其他女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联想到什么,她看向宋言汐的目光一瞬变得复杂。
对上那双充满同情的双眸,宋言汐沉默了。
不是找不到话反驳,而是她清楚的意识到,同庄诗涵说得再多也没有太多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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