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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情景,她穿着耀眼的旗装,容颜恬静的立在她父亲身后,眼睛很大,像溶了的雪水,朦胧的透明。
她很知礼的叫我叔叔,声音真好听,当时我就想着,如果能把她带回家就好了。
当时你外公刚刚开始做生意,因为政治上的原因,很多人不敢帮他,只有我,顶着诸多的压力帮了他众多的忙,我是你外祖父家的恩人,大恩人,你知道么?你母亲是个不懂规矩的女人,不晓得什么叫投桃报李。
她嫁过来的时候,双手被绑着,都勒出了红印子。
我瞧着心疼,帮她松了绑,谁知她在喜堂上就扯了头盖疯了似的往外跑。
这么多的客人,不是让我丢脸吗?我不是故意用茶壶砸她的,也不知这个茶壶怎么这般的不经打,这么轻轻一敲就碎了,我当时是气着了,真的气着了,只觉得头疼,你母亲是何时晕的,我真的不知道。
你和你母亲真像,一天比一天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但你比她好。
因为,你对我好。
那次你第一次叫我父亲,你就这么直楞楞的说:“父亲,不是我。”
或者你没看见,我端着杯子的手在颤抖,你叫父亲的神情,和当初你母亲唤我叔叔时是那么的相似,只是你更小,瘦弱的想让我把你握在手心里。
我知道,你杀了你姐姐。
但你说没有,就没有。
我不在乎众多的女儿中少了那么一个,只要,你这个女儿,还在我身边。
你是她生的,你是你母亲,留给我的唯一东西。
你很开心我带你出门做生意,我也很开心,其实世界上只有我和你,就够了。
你的身体很软,比你母亲的还软的多,你在床上的表情也比她丰富的多,会疼的皱眉,会出汗,会喊叫。
我很爱你,真的,我的女儿。
你十一岁,我送你一个蛋糕,这是个稀罕玩意,好容易才买到的,你却不喜欢,你说,你要上学。
我不喜欢你上学,因为怕你会走。
你母亲也喜欢读书,那时侯,整整一屋子的书,书看的多了,就会长出翅膀,飞走了。
但你喜欢,以至于不再理我,我很害怕,请了先生来家里教,我坐在一边看,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这几年,梦多起来,坐着也会做梦,我又看见你母亲,她牵着你,执拗的往前,不肯和我回家。
砖头拍上去,只一下,就倒了,血是深红的,渗到泥土里,是夏天,她穿着翠绿的旗袍,我觉得,她像一个碎了的西瓜。
我傻了,你也傻了,蹒跚着过去拉她的手,你是不能和她走的,你是我的。
我忽的推开你,接着用砖头使劲的拍,拍的血水蒙住了我的眼睛,我看不清她的样子,却看清你的,你也抱着一块小砖头,拼命的砸一只青蛙,已经扁了,血肉模糊。
你瞧着我,咯咯的笑,很大声。
我把你母亲埋了,带你去河边洗脸,你还死拽着那只青蛙,手指掰也掰不开,嘴里叫着:“扁扁,扁扁!”
有时候睁开眼,你母亲就仿佛在我面前,再一看,是你,你会捏着我的鼻子,也不顾先生在场,放肆的笑:“爸爸,你又偷懒了!”
这两天,我在想一件事,你的奶娘请辞了,她自你母亲嫁过来便服侍着的,又带过你,说实话,我真不舍得让她走,你说,要不要让她去跟你母亲作个伴呢?
妓院(三)角落里的女人
小先生的病经昨晚的惊吓一下子重起来,浑身没了力气,鼻涕浓的塞满了鼻孔,干了,剥下来,扯了嫩皮,鼻翼两侧血红,痛的嘶嘶的。
晚上的局子瞧样子是去不了了,十三玲珑差人送了信去,对方是老主顾,本地的乡绅,很通情达理的老头子,知道了,还叫人带了几斤水果给小先生以示慰问,但说晚上的饭局是已定的无论如何要聚春堂出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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