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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我突然理解了刚才上山时我跟老板暗示不反感做到最后,可他却推说“再等等”
。
怪不得啊……
心里因为自己的发现和联想一阵心神摇荡,同时我也意识到,眼下最重要的是安抚老板。
绝对不能伤害老板的自尊,而且也要让他知道,我不会因为他一时“不行”
就嫌弃他。
反正这种事做起来的感觉也不咋地,对于那唯一的一次,我的记忆里除了疼痛就是屈辱,半点没感受到人家说的什么“欢愉”
、“舒坦”
的。
如果老板以后都好不了,除了不能生孩子,也没啥太大遗憾,而且这样一来,从他在西夏国的身份地位来讲,未尝不是一层安全保障。
想到这儿,我赶紧抬起眼,牵起嘴角朝老板笑笑,没想到老板倒先于我问了出来:“七叶在看什么?”
我赶紧摇摇脑袋,靠着他胸膛笑得一脸甜蜜:“没……我看你穿的挺薄……”
老板却在此时突然松开我的手,引着我往他身|下那处探去,自始至终注视着我的双眼也显出几分戏谑:“既然七叶想到为我分忧,那我也不好推脱。”
我觉得我现在的表情看起来一定很傻。
嘴巴真是无法控制的张大,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看向被他强摁着压上的那处。
可是这也确实不能怪我。
明明前一刻一点反应都没有,怎么转眼工夫就突然又……那个啥了呢?
我盯着那里仔细看了好一会儿,确实刚才是平静如水,此刻则巍峨如山。
壮着胆子摸两把,热度硬度都有,跟之前他压在我身上时那种半点不会妨碍到的状态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
我顿时迷惘了。
迷惘的同时,再度收回视线看向老板,就见他眼中的戏谑嘴角的浅笑全都收敛的一干二净,眼珠子早就变了色,看着我的表情好像恨不得直接生劈了我!
我吓得一抽手,却忘了刚才因为想用手掌感受一二的时候,自己的手是在他的引领下“握”
了上去的……
有经验的姐妹们自然不消我多说,没经验的姐妹们可以自动想象一下自家的门把手,如果你明明是想松开门把手却在情急之下握着它“轻轻地”
拽了一把……
这就是我方才所作所为,这也是我接下来悲剧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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