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天到后来又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且一直下到傍晚才堪堪停住。
为什么我记得这么清楚,因为直到雨停,老板才松开我的手……
偏巧他拽的是我的右手。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手抖得筷子都握不住,手腕上一圈瘀青已经涂了药,可最累的是整整一个半时辰没怎么休息过的手指啊!
眼角瞥见小灰和大白从两个方向不约而同投递过来的疑惑视线,又听到旁边老板似乎轻笑了声,我一时羞不欲生。
更重要的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确实拿不住筷子吃饭,干脆扔了筷子直接跑出了用餐的屋子,回到之前我和老板折腾了一整个下午的房间,趴在床上生闷气。
过了大约有五分钟,身后响起了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我知道是老板回来了,可一想起他之前干的那些事儿,我就不想搭理他。
他倒也有邪的,直接过来抱起我到桌子边,硬是喂我喝了一碗粥,吃了两块巫大娘特意做的青苹果馅儿的甜饼。
我吃的挺饱,要搁在平时早美得直哼哼的,这会儿一看见老板含笑的嘴角,却真有点恨铁不成钢,一碗粥两块饼就把我给哄好了,我咋就这么容易被收买!
又想起之前将近三个小时的酷刑,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反正就坐在他身上,直接揪上他衣领子倒也方便,想也没想直接开口质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干嘛一会儿行一会儿不行的?”
老板突然表情一僵,我顿时察觉自己说错话了。
他之前三个小时里可没有不行的时候啊!
虽然中间不是没休息过,可同时我的手也得休息,每次都是被他强拽回去的。
果不其然,老板一张嘴就是一句噎人的:“七叶放心,日后只会越来越行,断不会如今日这般好糊弄的。”
我松开他衣襟,讪讪摆手,眼睛都不敢跟他对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你为什么之前不行,后来突然就行了?”
老板点了点头,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可说话的语调却有点凉:“七叶是还在责怪我从前一直未曾做到最后?”
我平常就是反应再慢,这会儿也觉得有点挂不住面子,脸渐渐涨得通红,眼睛小心翼翼的瞄着他,特别委屈的小声说:“我要不是关心你,我管你行不行的干嘛,我还巴不得你一辈子不行呢!”
老板听我说完这句,老板的脸色好像比之前更难看了些。
耳听他磨着牙刚说了几个字,门外就响起几声敲门声,小灰的声音也在同时传来:“爷。”
小灰好像是直到吃饭前才回来的,松远镇的事儿他跑了一整天,估计应该是查到些有价值的线索。
回想起之前众人诡异的行径以及所有人对那个中年男子恭敬却也敬畏的态度,我心里顿时痒痒的,眼巴巴的看着老板,想让他暂且搁下阶级内部的矛盾,以共同对外为重。
老板半眯着眼看了我好一会儿,突然勾起嘴角一笑,低声道:“有关我行不行的这件事儿,待咱们到了桐城,再好好跟你算。”
我突然记起金子姐就是被他一怒之下打发去了桐城,连忙扯着他的袖子软下声小声央求:“别把我送到那边,我以后再也不乱说了……”
老板一怔,复又笑了两声,抱起我到一旁的凳子坐下,揉了揉我的头顶道:“傻丫头,你以为那是什么地方,桐城在江南一带算是顶富庶的一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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