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僵持着,一个面无表情不气也不恼,一个眼里含着奚落和讥讽,谁也没有作声。
房间里的气流仿佛凝滞,两人下一秒就要打起来。
就这样过了一秒,两秒……
秦夜阑忽地哧笑了一声,跟个没事人一样,拿起玩偶朝秦昼扔过去。
“不就是一个丑玩意儿,谁稀罕,拿走。”
秦昼接过玩偶,一言不就转身往外走,顺带关上了门。
秦夜阑往后倒进沙里,一双微微眯起的狐狸眼里要笑不笑的。
他好像已经快忘记时漾刚来秦家时是什么德性了,家里上下没有一个人是不厌恶他的。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改变还真是大。
不光是时漾,还有这秦家里的每一个人。
哦对了,还包括他。
……
没多久,时漾心爱的八块腹肌大蟑螂完好无损地回到了他怀里。
“谢谢你啊,秦昼哥。”
秦昼嗯了一声,没有在时漾的卧室里多逗留,转身就走了,深藏功与名。
中午的时候,医生又来了一趟,给时漾扎针输液,顺便把他额头伤口的线拆了。
伤口不大,恢复得很好,但后期还得好好护理才不会留疤。
时漾这一病就病了两三天,整个周末都无精打采的,直到星期一早上醒来才觉得神清气爽。
病好了,也要上课了。
时漾垮着一张脸,起床刷牙洗脸,抱着书包慢悠悠往楼下走去,浑身散着死了三天的怨气。
餐厅里,秦昼和秦夜阑都不在,只有秦砚川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
秦砚川已经穿戴完整,一身量身定制的深灰色西装,额前碎被抓到脑后,眉眼深邃立体。
一大早就能看到美色,时漾来了点精神,扬起笑脸冲秦砚川打了声招呼,“秦小叔,早啊。”
秦砚川没有抬头,嗯了一声。
时漾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在心里琢磨。
说起来,他生病的这两天里,除了周六早上见过秦砚川之外,对方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
也不知道是太忙了还是怎么的。
明明前一晚还对他多有照顾来着。
果然啊,霸总心,海底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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