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漾还没有感慨多久,秦砚川已经放下了手中的餐具。
“秦小叔,你这么快就吃完了?”
秦砚川平淡地嗯了一声,紧接着起身离开座位,长腿阔步往餐厅外走去。
高大颀长的身影,没一会儿便消失在了时漾的视线里。
时漾虽然平时没心没肺,但并不是没有长心眼,很明显能感觉到秦砚川对他态度的冷淡。
行吧,之前也没有多友好就是了。
时漾撇撇嘴,继续吃早餐。
没一会儿,秦昼和秦夜阑兄弟俩前后脚进来了。
秦夜阑先一步拉开椅子,坐在了时漾旁边,抬手戳了戳他鼓鼓的腮帮子,哟了一声。
“看来饭量恢复正常了,病好了?”
时漾嚼嚼嚼,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才不满地嘟囔道:“是啊,以后我再也不坐你那辆破敞篷车了。”
秦昼绕到对面坐下,忽然语气冷硬地插了句话:“我的不是敞篷车。”
时漾抬头冲他笑了下,两个浅浅的小梨涡也跟着显露出来,“秦昼哥,那我坐你的车。”
他的嗓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嗓音是少年人的清亮悦耳,仔细一听又软绵绵的,仿佛带着几分撒娇意味。
秦昼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又撒娇。
秦夜阑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目光在时漾和秦昼身上扫了一圈,忽然掐着嗓子学着时漾的语气来了一句:“秦昼哥,我也要坐你的车。”
时漾险些把刚喝进嘴里的牛奶吐出来。
秦昼额角青筋狠狠一抽,忍无可忍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闭嘴。”
秦夜阑摇摇头,轻叹一声,真是不懂他的幽默。
吃完早餐,三人一起乘坐电梯前往地下车库,车库很大,里面停着十几辆车,最便宜的也要上百万。
秦夜阑无声地扯了扯唇角,把自己的车钥匙揣进了兜里。
秦昼挑了辆惯常开的保时捷轿车,他刚坐进去,副驾驶车门也被打开了,不过开门的不是时漾。
秦夜阑极其自然地坐了进来,顺便给自己系上安全带,冲他哥微微一笑,“哥,不介意载我一程吧。”
笑里藏着顽劣的恶作剧意味。
秦昼的脸色沉了沉,毫不客气地回了两个字:“介意。”
“那我也不下车。”
时漾嘴角抽抽,这一个两个的,也不知道突然抽什么风。
他只能独自坐在了后面,靠着座椅两眼一闭,假装自己听不见也看不见。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