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道理不对啊。
民若足智,何须官吏领头?”
云知意听到自己的声音变得缥缈。
“云知意,这事你能不能别抬杠?再半年就考官了,在此期间,你做过的所有事,对你的前程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
霍奉卿是真的急恼了,语气强硬起来。
“官场不是做学问,你若总这么一根筋犯蠢,不知明哲保身,早晚会被人坑死!
恕我直言,你这样固执不变通,根本不适合做官。
既如此,还费劲考什么考?!”
云知意没有生气,只是看着他的眼神渐渐茫然。
“为什么我这样的就不适合做官?我承认,原州官场要重整秩序、涤荡积弊,确实需你和盛敬侑这样的人去步步为营,谋划博弈。
可在你们与人博弈时,百姓的日子还得过,那不是也同样需要我这样的人来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吗?”
有人居高观大局,也需有人垂眼定小节。
百姓不是无足轻重的蝼蚁,他们才是真正的国之本。
她发现了问题,在产生更严重后果之前,主动地站出来维护他们,错了吗?
她茫然又执拗的态度让霍奉卿愈发急地火大了。
“云知意,你猪脑子啊?!
如今的槐陵人,根本不认为那庙里宣扬的东西使他们陷于水深火热。
即便你拼尽全力不管不顾,动用云氏之力来解决了此事,他们也不会对你感恩戴德!
只要有人一煽动,你心心念念要拯救的那些人,必定是冲在最前头对你群起而攻之的!”
——
若是上辈子的云知意,根本不会因为霍奉卿那番话而动摇。
可如今的云知意是死而重生的,她根本没有底气反驳。
她很清楚,至少在插手槐陵这件事的后果上,霍奉卿说得完全没错。
若她非要管,最终的下场大约就是上辈子那样。
是夜,云知意裹着厚厚大氅,抱膝缩在茶几旁的椅子里,定定望着窗外的寒月出神良久。
床榻上的宿子碧睡到一半醒来,迷迷瞪瞪下床喝水,瞥见她竟坐在窗前发呆,不由地愣了愣。
“知意,你今夜不必读书了么?”
云知意将下巴杵在膝头,仍旧盯着月亮:“嗯。”
宿子碧挠了挠头,咕噜噜饮了小半杯水,这才疑惑又道:“你昨日不还在说,再小半年就要官考,需在算学一门上多下些苦工么?”
“人嘛,有时想法总会一日三个变的。
我今日突然发现,世间好像并不需要我这样的官。”
她自嘲地笑笑:“我得认真想清楚,究竟该不该去考官。”
书上说,“少年求学养正气,成材做官不避事。
替天地亮星火,为万民开太平”
。
可是啊,尽信书不如无书。
当有人真的愿为此身体力行时,只会被看做是不知变通的蠢货,这才是人间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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