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束月手指轻轻划过玻璃盏里的清水,些许水珠从他指尖滴落莹白的花瓣,静了静,讥诮一笑:“偷来的终究是偷来的,瞒得过一时,瞒不过一世,季复生又哪有半分狐族之魅?”
凤双越低头一眼看去,只见他鼻尖凝脂挺秀,颈下肌肤细腻如丝缎,确是正如百里弃敖所说的绝色,当下也不讳言:“殿下姿容绝世媚骨天成,季复生不及万一。”
董束月仰起下颌,柔声要求:“叫我束月……亲我一下。”
凤双越双眉一轩:“好。”
更不废话,伸手搂住董束月的腰将他扶起,董束月一手撑着桌沿,垂着眼睫半偏着脸,竟有几分未解风情的羞涩慌乱。
凤双越嘴角略勾似笑非笑,琉璃目深邃如海却无一分情愫,低头作势要亲吻下去。
董束月“嗯”
的轻哼,柔嫩丰润的唇主动迎上凤双越,声音蜂蜜般缓缓漫延出一室春意。
凤双越却突然转过脸去,避开了这个吻,董束月眉头一蹙,恼羞成怒正要发作,却听嗤的一声裂帛声响,竟是凤双越一手撕破了自己的外袍里衫,从领口到腰际登时全然赤裸,不禁吓了一跳:“你……你干什么?”
凤双越不容抗拒的将他按倒在桌面,慢条斯理剥去他剩下的衣物,明明是霸道甚至略显粗鲁的举措,却又有最优雅舒展的姿态,微笑道:“你说呢?这难道不是束月想要的?”
凤双越的手指在赤裸的肌肤上游走,异样的冰凉干涩,仿佛是钝而生锈的刀片划过,但他力道控制得不轻不重的刚刚好,多一分则失之柔情,少一分则失之刺激,精准而有效,就连九尾狐妖天赋异禀,都想象不出世上竟还有如此高超绝妙的调情手法,被一一抚摸过敏感所在,董束月的身体就像是听着捕蛇人笛声的蛇,只随之扭动着追逐快乐,全无自控之力。
香鼎里袅袅散出的香气,令人晕眩沉迷的浓郁馨甜。
随着凤双越手指一个邪恶而巧妙的动作,董束月尖叫一声,雪玉般的肌肤滚上一层粉粉的绯红,无意识的睁大眼睛急促的喘气,身体骤然绷紧,不断痉挛颤抖,半晌死过一回般急促的呼吸着,每个毛孔每块骨骼都似乎被热热的水淋过一遍,浑身乏力却又无比舒畅,。
董束月如身处一个至美梦境中,正飘飘然欲仙,不经意半睁开眼,却触到了凤双越此刻的眼神。
余热未退的身体顿时像被浇了一桶冰雪,连心都僵硬扭曲。
凤双越衣衫整齐无一丝凌乱,看向自己的眼神,既非不屑,也非鄙夷,不是忍耐,更不是欢喜,只是纯粹的冷静玩味,仿佛掌中爱欲痴缠的活色生香,鲜艳明媚的宜喜宜嗔,不是生命,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玩器,甚至只是一抔泥土一块瓦砾。
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如此赤裸裸淋漓尽致的践踏!
一瞬间董束月恨不得杀了自己,何苦自甘下贱落到这等境地?更涌上一种想与眼前这妖物同归于尽的彻底崩溃感。
猛的出水鱼儿一般,歇斯底里的疯狂挣扎起来,连紫檀桌上的玻璃蕉叶盏也被掀翻在地上,摔出神清气爽的好一声脆响。
凤双越眉头微蹙,立即撤回手往后退开一小步,心中冷笑,这狐妖一番做作不去唱戏实在可惜,打量着他的表情,微笑摇头:“束月,这算是……欲拒还迎?”
董束月听得碎裂声响,骤然安静下来不再挣扎,手掌撑着桌面半坐起身,慢慢调匀了呼吸,也不理凤双越,只厉声唤道:“千金!”
千金本就守在门外,知眼色懂进退的机灵,她是饿死鬼,心里素来只装三件事:泰山王、尹诺、吃。
至于泰山王跟谁妖精打架打成何种地步,她视之为殿下一种很健康很正常的兴趣爱好,只不过自己全无兴趣满不在乎罢了。
因此听到泰山王传唤,千金并不因为方才天雷勾地火的声音有所迟疑,三两步就跨进去:“殿下。”
董束月对千金的淡定和迅速很满意,吩咐道:“把地上收拾干净。”
千金低头一看,见七朵天雨曼陀罗华散落在玻璃盘的碎片之中,地上积了些水渍,忙快手快脚的收拾了,将水渍抹干,又把碎片花瓣等拾掇在大托盘中捧了出门。
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坟头开民宿,前院住凡人,后院关仙神。抬头三尺仙,莫道苦人间。我,余会非,一个努力将三界劳改局打造成女仙聊天俱乐部的男人黄粱出品,搞笑为主。qq群10185939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