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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傥轻描淡写地勾了勾嘴角,以一个听来全不像是玩笑的口吻说,“命可以还给你,但是碰他,不可以。”
幸而没过多久,殷之纯就在战场上把这笔账还清了。
伊万受了伤,不知道自己的腿部到底中了几发子弹,反正他现在感觉不到自己的腿,只感到有一块沉重的铅拖在地上。
本来可以自己撤退的摇滚偶像毫不犹豫地选择把对方扛在肩上一起走。
明明军服脏得不像话,这个扛着自己的家伙居然还能保持着一股清新如雨后香草的气味。
从未与他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除了他们第一次相见被挥上一拳的时候。
几次调整姿势,好叫自己的重量尽可能少担上对方的瘦削肩膀,俄罗斯富翁完全忘记了身上的伤痛,再一次试图打动这位美人的芳心,“我英俊而富有,我拥有三架波音飞机,还有超过1000人的大型工厂……”
同样的话听了不下百遍。
殷之纯瞥了个眼白,漂亮嘴唇微微翕动,无声地嘟囔着:我的家伙勃起时能有17厘米……
“我的家伙勃起时能有17厘米……为什么不尝试着接受我,难道因为你是个害怕接受改变的胆小鬼?”
“坦白点说,我永远不可能喜欢你,”
他哼起了歌,又说,“因为你的发型太糟了。”
“你喜欢什么样的发型?这很容易改变。
我可以为你拒绝天堂,也可以为你堕入地狱,一切都不能阻止我得到你的心。”
“好吧,发型只是其一。
你的鼻子我也不喜欢。”
既顺口又理所当然地说,“我喜欢阳具一样的鼻子。”
这回轮到伊万狠狠翻了个白眼,沉默了好片刻才说,“妈的!
迟傥的鼻子不也不像么?!”
“他和你不一样。”
殷之纯很开心笑出一声,即使看不见他的脸,似也能从那个声音里看见他面庞上的光亮,“他什么样,我都喜欢。”
一会儿激将,一会儿乞求,一会儿又恶言詈骂,“可他又穷又脏,浑身透着股狼狈不堪的寒酸劲不说,还是个惹人厌恶与怜悯的瘸子……”
走过一个不知是自然挖凿还是被炮弹炸开的泥坑,里面满是漂泊陈叶和昆虫的污浊水浆。
殷之纯一言不发,一抬手就将背上的家伙扔了进去。
“你、你个该死的混蛋!”
难以言喻的挫败情绪绑架了伊万,腿上的伤口突然撕心裂肺地疼了起来,全不顾风度地破口大骂,“你个一叫床全世界都能听见的荡妇!”
“不妨靠这塘水照照自己的模样——除了还算富有,其余的,你和他一样了。”
不加掩饰一脸蓄意报复的神情,他从居高临下的地方指了指对方那条受伤的腿,随即又朝这个狼狈不堪又气急败坏的俄罗斯富翁递出手掌,“好了,我们扯平了!
再心心念念地想上我,我还会揍你的!”
第6章等待日出
俄罗斯富翁本来只打算在这个鬼地方待上几个月,结果因为看上了一个漂亮至极的同性,居然任自己在这里待了足足两年。
他来非洲到底只是为了找乐子,没打算把命也赔上,更何况,似乎如何也没可能打动这位眼里永远只有一个男人的美人儿。
受了严重的腿伤之后,他最终选择在临近子夜的时候跑来向自己的美人儿告别。
即使是夜晚依然让人觉得热得够呛,好在战争暂时地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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