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迷迷糊糊地季离夏闭着眼扑进妈妈的怀抱,不自觉地撒娇。
“小鬼头!
说梦话呢……”
熊诗璐捏捏她的鼻子,扎紧她的被子才从另一边上床躺好。
瞌睡虫随着灯光的消失而消失,季离夏睁着眼睛听着妈妈平缓的呼吸声,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妈妈的手臂。
“怎么了?”
熊诗璐低声问。
季离夏摇摇头,却又接着说:“妈妈,为什么人要不一样呢?”
熊诗璐愣了会儿,轻笑出声:“人当然不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性格,就算是家人也不可能一模一样啊。”
“这我知道。”
季离夏在黑暗中眨眨眼睛,“可是……为什么要有男女不同,又为什么要有大人小孩的区别呢?”
熊诗璐总算明白一二,侧身用另一只手抚摸她柔软的发顶,慢慢说:“这就是世界和大自然的客观规律,从有人类以来,就有男女之别,老少之差。”
“可我一点也不想长大。”
说出这句话,季离夏居然有些哽咽。
不想长大,不想有奇怪丑陋的身体,不想潜意识对越来越多的事情说不,也不想有任何新的烦恼。
熊诗璐轻叹,借着微弱的光看着女儿泛泪的眼睛说:“孩子,当你这样说时,你已经开始长大了。”
季离夏不解地沉默,熊诗璐哄慰道:“小茶,有的时候,不要问太多的为什么,而是要问问自己能怎么做。
成长是蜕变的过程,你得学会享受这改变,且随之成为更好的自己,以后你就会知道,这是一条单行道,不能回头,错过的风景,说了再见的旅伴,都不会再有。
所以,不要觉得羞耻,不要迷惘彷徨,坚定勇敢地走下去。
爸爸和妈妈会一直在你身边。”
季离夏沉默了一会儿,用力点点头,终于找到了迷宫的出口。
小荷才露尖尖角4
四月的第二个周一,孟溪发现那个正常的季离夏又回来了,仿佛前几天她的郁郁寡欢只是幻觉。
离她的生日还有一周,孟溪已经开始为礼物而头疼,离夏的话……似乎什么都喜欢却又什么都不喜欢。
生物课上看她愁眉苦脸地在草稿纸上画圈圈,季离夏拖过她的本子,佯装在记笔记似的写了句话推过来。
“孩子,你在愁什么呢?”
孟溪看到这行字没憋住扑哧一声,杨绍敏锐的目光看过来,她赶紧捂住嘴装作感冒厉害地咳了几声,危机解除后她唰唰地写了字推回去。
“被一个名副其实的孩子叫做孩子,实在是耻辱。”
季离夏看完瞪她一眼,又埋头唰唰写字,内容却已经偏题,说的是周末里发生的小事。
她们的位置就在第四排,杨绍不时地走过,这样危险的环境下开小差写纸条有种刺激的快感,季离夏玩得不亦乐乎,也就是从那次起,她和孟溪有了专门的本子用来上课对话用。
生日将至,季离夏自己也不放过任何一个提醒大家的机会,追着要礼物丝毫不觉脸红,被她追得最凶的,不作他想,沈修同学是也。
以前的生日,他们还在县城,对礼物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有时候是书,有时候是笔记本或者她喜欢的糖果和发夹。
现在来了B市,选择多了反倒不好选择。
周末独自出门的沈修站在学校附近的商业街连连叹气,离夏要求多多,不能送以前送过的礼物,不能送很多人都有的装饰品,又不能送太庸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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