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走时他的身体还很是不妥当,我的心一下不安起来,急匆匆地说:“那我先去一趟石府,你帮我留着晚饭,如果没有大碍,我会尽量赶回来。”
红姑笑应了。
刚到石府门口,就看到天照坐在马车上等我,“让我好等九爷人在城外的青园,我接你过去。”
我不等他话说完,就赶着问:“究竟怎么了他身体还没有好,怎么就到城外去了”
天照轻叹一声,“九爷的身子内寒气本就偏重,此次外因加内因病势十分重。
他为了让你放心,特意强撑着做了个样子,你刚走不久,他人就陷入昏迷,张太医来后,命我们特意把九爷移到青园。”
我心内酸楚,对他的病情为何如此严重,不是不明白。
割舍,割舍,做到这两个字的过程原本就全是痛。
可是他可不可以少自以为是的为我考虑几分,多为自己考虑几分若身子真有什么事情,他让我何以自处又怎么可能心安理得的自己幸福
长安城内还是一片天寒地冻,树木萧索。
青园却因为受地热影响,已经春意融融。
粉白的杏花,鹅黄的迎春,翠绿的柳叶,一派温柔旖旎。
我和天照都无心赏春,快步跑向九爷的屋子。
九爷依旧昏睡未醒,额头滚烫,细密的汗珠不停涔出。
我从丫头手中接过帕子,“我来吧”
帕子一遍遍换下,他的体温却依旧没有退下,嘴唇慢慢烧得干裂,我拿了软布蘸着水,一点点滴到他的唇上。
他烧得如此厉害,却依旧会时不时叫一声“玉儿”
。
他每叫一声,我就立即应道:“我在。”
他眉宇间的痛苦彷似消散一些,有时唇边竟会有些笑意。
天照道:“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非要接你过来了吗你在这里和不在这里对九爷病情大不一样。”
赶来看九爷的小风一进门就匆匆和天照说话,天照听完后叫我过去,小风又是摆手又是跳脚地阻止,天照却毫不理会,“小玉,我们不想瞒你任何事情,霍将军已经派人去石府找了你好几次,大半夜地他又亲自去了石府。
你要想走,我现在派人送你回去。”
守了整整一夜,此时已经快到天明,我焦急忧虑中无限疲惫,掩着脸长叹口气,走到冰水盆子前,撩了些冰水浇在脸上,望着依旧昏迷不醒的九爷道:“不用了,我在这里等九爷醒来。”
直到中午时分九爷的烧才褪去,我一直绷着的心总算略松几分。
九爷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我时,一下露了笑意,“他们总算找到你了,你跑到西域哪里了几乎要把西域翻遍了,都没有你的消息。
玉儿,不要生我的气,都是我的错,我看到你竹箱子里的绢帕后,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厉害”
我心中诧异,刚想说话,一侧的大夫向我摇摇头,示意我过去。
我对九爷柔声说:“我去喝口水就回来。”
九爷盯着我,眼中满是疑虑,我微笑着说:“喝完水就回来,我哪里都不去。”
他的紧张褪去,释然地点了下头。
人刚到屋外,我还没有开口,天照就立即问:“怎么回事情不是烧退了吗怎么九爷还在说糊话”
大夫忙回道:“不要紧,高烧了一天一夜多,虽然烧退了,但人还没有完全清醒,而且现在精力弱,行事会只按喜好,而不管理智,所以会自动把不愉快的事情都忘记,只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子去记忆,等好好睡一觉,休息好了自然就会好。
不过现在千万不要刺激九爷,他的身心都是最软弱和最放松的状态,也就是最容易受伤害的状态,一个不小心只怕病上加病,你们顺着他的话说就行,哄着九爷平静地入睡,一觉醒来,自然就好了。”
天照听完,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向我深深作揖,我沉默地点了下头,转身走回屋内。
九爷的眼睛一直盯着帘子,见我掀帘而入,脸上的欢欣刹那绽放,那样未经掩饰的陶醉和喜悦,撞得我的心骤然一缩。
我扶着九爷靠在软枕上,洗过手后,从丫头手中接过碗筷准备喂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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