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伸手解开了景殇的内衫,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抹上了一层膏药,细细的按揉,让膏药深入的渗透到了肌肤中。
景殇好像很难受的样子,额间不断的冒出细密的汗,身子一直无力的在床上挣扎着,却又没有真正的力气,只能徒劳的喘着粗气。
我上前握住了景殇冰凉的手,让他安定下来,一边焦虑的问寻闻:“这膏药有什么效用,为什么殇儿那么难受?”
“景殇的体温偏阴寒,对胎儿极为不利,定要让他的腹部保持一定温度,只是这个膏药中加了一味蔺火草,抹的时候会让他有种被烈火焚烧的感觉。”
景殇被寻闻揉过的小腹渐渐的附上一层淡淡的红粉,肌肤变得炙烫。
景殇的体温一向偏低,我以前一直想把他捂暖,可每次把自己捂冷了他却还没有任何变化。
现在要让他的肌肤变成这个温度,需要的热度可想而知。
“这瓶药放在你这,一日三次帮他抹,切忌不可间断。
我现在帮施针,晚上要帮他泡药澡,只是我手上没有那几味药,你让人照着这个药方去配药。”
寻闻开了一张方子递到我手中。
“知道了……”
我下楼吩咐了小二去抓药。
等再回到楼上的时候,景殇的小腹上早就扎上了一根根冰寒的银针,我望着他,那原本冷峻疏离的面容早已苍白憔悴不堪,犹如远山含黛般的眉间也深深的纠结在了一起,像是努力的在忍受什么痛苦一般。
一瞬间喉间涩的发苦,再也发不出任何言语,那一跟根冰冷的针尖像是扎在了我心间一般。
我知道为什么景殇宁可伤害自己也一定要固执的抱住这个孩子,我知道……即使他从来没有说过,甚至连一句软语都没有说过,可我心中都懂……
一个真正懂你的人,即使你不开口都会懂……
正文寻闻张昕
明月初上,小二抬了热水进来。
寻闻把配来的药放入了木桶中,随即整个木桶中的水都变成了深褐色。
“把景殇抱进去……”
寻闻凉薄的说道。
经过下午膏药的涂抹,景殇隆起小腹一直保持了一定的暖温,可那么一折腾景殇更是体力虚脱的昏睡了过去,直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
我也没有叫醒他,直接褪去了他的衣物抱入了木桶中。
“景殇现在胎动欲坠崩漏,不能再让他喝药加重负担,我在这药浴中加入了用于亏虚胎动不安的桑寄生,配以我刚才给你的膏药,要保住这个胎儿该是够了。
可胎儿出生以后如何,我们也只能听天由命。”
“恩。”
我淡淡的应了一声。
心中却有一个不该有的声音,我只要保住了景殇便够了……
在药浴整整浸泡了一个多时辰,期间断断续续的加了好几次热水,可景殇一直昏睡着没有醒。
泡完后我帮他擦干身子抱上了床,拿起床边的那个玉瓶,挑了一指的膏药在手中,然后慢慢的抹上的景殇的小腹,用掌心轻柔的抹着。
很快,沾着膏药的掌心变得炙热无比,火辣辣的疼,犹如涂在掌心的不是膏药,而是滚烫的热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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