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指什么?他竭力搜索七年前对小一郎的看法。
小一郎是他的师傅。
日本人有苦干精神,能吃苦耐劳一不怕苦,二不怕——他差点失口说出毛主席语录。
他小心谨慎,字斟句酌:他们能严格按科学规律工作,干活一丝不苟,有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他意识到日本与黄河没关系,但他还是坚持说完了自己的话:的钻研精神。
厂长说:这么说你对日本人印象不错?
不是全体日本人,也不是全面是干活方面。
日本侵华战争该知道吧?
当然。
日本鬼子——印家厚打住了。
厂长到底要干什么?即便是厂长,他也不愿意被人耍弄。
他干吗要急匆匆离开车间跑到这儿踩薄冰?七年前厂里有个工人对日本专家搞恐怖活动受到了制裁;前些时候某个部级干部去了日本靖国神社给撤了职,这是国际问题,民族问题,他岂能涉嫌!
他一把推开椅子,说:厂长,有事就请开门见山,没事我得回去干活了。
厂长说:小印,别着急嘛。
事情十分明确。
你认为现在我们引进日本先进设备,和他们友好交往是接受第二次侵略吗?
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那为什么迟迟不组织参加联欢的人员?下星期三日本青年友好访华团准时到我们厂。
接待任务由工会布置下去已经两周了,你不仅不动,反而还在年轻人中说什么'不做联欢模特儿','进行第二次抗日战争','旗袍比西服美一千倍',这是为什么?
印家厚终于从鼓里钻出来了。
有人栽了他的赃,栽得这么成功,竟使精明的厂长深信不疑。
胡扯!
他妈的一派谎言!
他今天的忍让到此为止!
顾不上留什么好印象了,他要他的清白和正直。
这些狗娘养的!
——他骂开了。
他根本就没得到工会的任何通知。
两周前他姥姥去世了,他去办了两天丧事。
回厂没上几天班,他妈因伤心过度,高血压发了,他又用了两个休息日送她老人家去住院。
看小白那鬼鬼祟祟的模样,不定就是他捣的鬼,他和几所大学的学生勾勾搭搭,早就在宣扬抵制日货的观点。
要么是哈大妈,对了!
她方才还假做忘了什么事是因为她老了。
她丈夫是在抗日战争中牺牲的,她从来对日本人是横眉冷对的。
要么他们串通一气坑了他。
但他并不是一味敌视日本人,他至今还和小一郎通信来往,逢年过节寄张明信片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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