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躺在床上的老伴跑下来,拉着儿子走到冰箱跟前,指着吕家安包好的一袋袋饺子,含糊不清得嚷嚷着让他拿。
儿子嫌弃得抖开老太太的手在裤子上蹭了蹭,连句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你也走吧,下次有什么事儿不要通知你哥了,我看见他就烦。”
吕家安站在门口并没有关上房门。
小女儿坐在灶台边上静静得打量着自己的手机,“爸,房子你不能卖,卖了你住哪儿。
我妈这种情况你也要想开点,不管发生什么事儿,咱的日子还得过不是。”
“知道了,你走吧。”
吕家安暗搓搓擦拭了一下眼角,回身看都没看小女儿一眼便要往里屋走。
小女儿忽然站起来挡在吕家安身前,挪开手机将一个存折递到吕家安面前,“爸,我知道你到现在还生我的气,可是错已经错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这几年我也没攒多少钱,这些你先拿着用。
要开那种药的话你给我打电话。”
看着小女儿握着存折那只粗糙的手,吕家安鼻子一酸,眼泪还是没忍住得落了下来。
小女儿想要抬手给他擦拭却被他迅疾抬手挡开。
吕家安坐到院子里,稍稍平静了一会儿,“这钱我不要,我有。
你这岁数也不小了,有合适的就再考虑考虑,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过日子终究不是事儿。
走吧,回去太晚孩子该着急了。”
日落西山,月上柳梢头。
吕家安靠在床头搂着老伴儿正给她讲故事,这是他们之间这么多年来最廉价的快乐。
“有没有再吓人一点的。”
老太太有些不高兴得嘟着嘴埋怨起吕家安。
“没了。”
“睡不着。”
“那我给你梳梳头吧。
疏通疏通经络,放松放松就能睡得着了。”
吕家安扶起老伴儿坐到床边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得给她梳着花白杂乱的头发,一边梳还一边念叨着,“年轻的时候,我可爱给你梳头发了,有黑又顺溜。
唉,日子真不见过呀,这还没梳几次,怎么就老了呢。”
梳着梳着,老太太的眼睑就开始打蔫,不一会儿竟真得迷糊过去。
吕家安轻轻放下梳子扶她躺下,而后边摘着梳子上的脱发,边打量着老伴儿。
“真想就这么一辈子梳下去啊。
这辈子你跟着我受苦了,下辈子,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下辈子不麻烦你了。”
老太太似是听到了吕家安的叨叨,极小声嘟囔一句。
天已大亮,吕家安并没有忙里忙外给老伴刷洗煮饭,更没有火急火燎得出门上班,而是安静得坐在小院的墙角,看着家里进进出出的那些人。
“爸,你多少吃点饭吧。”
吕家安的小女儿身披麻衣蹲到他的身旁,他的老伴昨天睡下之后就再没有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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