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营帐,其中一个束着高马尾的姑娘勒马停下,跳下马后就直奔徐应白过来!
这姑娘眼睛很大,是实打实的杏眼,皮肤因为风吹日晒没有那么细腻,外貌看起来娇俏,气质却自有江湖女子的一番风味。
徐应白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个姑娘,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的付凌疑已经将刀抽了出来!
响亮的抽刀声和锋利的刀尖逼停了这姑娘,她忙举起手道:“我没有恶意的!”
付凌疑阴戾的目光沉沉看着这姑娘,显然并不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轻易把刀抽回去。
“娇娇!
救命!”
姑娘把求救的眼神投往徐应白,见徐应白没什么反应,哀嚎道,“娇娇,你不记得我了?!”
“娇娇?”
付凌疑低声喃喃,难以置信地偏了偏脑袋。
她叫徐应白娇娇?!
“叶永宁……”
这时另一位姑娘姗姗来迟,她用簪子挽发,虽与高马尾姑娘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人显得温婉许多,她无奈道,“叫什么娇娇,没大没小的。”
而后她从马上下来,朝徐应白行了一礼:“应白,经年一别,好久不见。”
付凌疑的手一抖。
“文绉绉的干嘛,”
叶永宁眨眨眼,“以前我们不都叫他娇娇。”
话刚说完就被叶永仪瞪了一眼,叶永宁只好讪笑一会儿,道:“阿姐,我错了……”
徐应白怔愣了片刻,终于在记忆里面搜寻到了这对双胞胎姐妹的身影。
“是你们啊。”
徐应白眼角眉梢沾染上了一点笑意,他抬手按住付凌疑的刀柄,把付凌疑的横刀给按了下去。
那把寒光凛冽的横刀被徐应白轻轻松松地压了下去,付凌疑喉结滚动,“铮”
一声将横刀收回刀鞘。
“的确是好久不见。”
徐应白道。
营帐内烧起了炭火,铁架子上烤着只被现抓回来的兔子。
叶永宁热火朝天地烤兔子,狡黠的目光在温文尔雅的徐应白和面无表情的付凌疑之间来回打转。
叶永仪正和徐应白说话:“我和永宁听说你在嘉峪关,正好我们从大漠回益州,又刚好有益州州牧给的通行令,便顺道过来看你。”
“谢伯伯如今好吗?”
徐应白冷白的面容被火光映得有了些血色,他温和地笑笑,回答道:“师父很好,如今在道观带我收的一个小弟子。”
“啊,真是过得好快,你都收弟子了,”
叶永仪认真道,“你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
“还好,”
徐应白捏了捏指节,面不改色道,“不碍事。”
付凌疑乌黑的眼眸一动,手指收拢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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