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白似乎毫不意外他会这么问,眸光轻闪,吐出几个字来:“玉膏城。”
“江公子应该知道,沈家最后一位雁朝将军,就是在玉膏城兵败殒命的。”
他唇边泛起一丝遗憾的笑意,“我与他交手,可惜也并未讨到什么好处,只斩断了他的面具。”
楚晋蹙眉:“你看见他的样子了?”
“没有。”
唐墨白道,手指摸过面具断面,“要是再往上一点儿,兴许就看见了。”
“只可惜……”
他略停顿,随即半是叹气半是回忆地笑了下,“江公子知道那日的玉膏之乱,是什么场景吗?”
守城的将领投敌,民心如山倒,刀刃见血局势便一发不可收拾,杀红了眼的百姓叫嚣着冲上了城墙。
“民怒,兵变。”
唐墨白半阖着眼,悠悠回忆道,“……自相残杀。”
沈孟枝唇上的血色蓦地褪去。
这四个字似乎冒着冷气,把他的思绪倏然撤回了那铺天盖地的血腥味中,拽着他,越沉越深,越沉越深。
……自相残杀。
所谓的兵变、民愤,都只是在自相残杀。
“你什么意思?”
仿佛有什么事情正在隐秘又缓慢地破土,楚晋眸光沉沉,寒声重复了一遍:“你说的自相残杀,是什么意思?”
唐墨白却没有直接回答。
他侧头打量着手中的面具,语气淡淡:“玉膏事变时,百姓起义,士兵反目,我就在几里外的路上,前去谈判。”
“若我早去片刻,或者玉膏能再坚持片刻,这场事变就不会发生。
只可惜人心如此,没有回转余地。”
他略一顿,“那群急不可耐的城民,已经亲手把他们的守护神钉在了城墙边,又推了下去。”
数米城墙,摔出了一身病骨,摔碎了忠心脊梁。
“所以……”
楚晋慢慢地问,“他背叛过燕陵吗?”
唐墨白微微一笑。
“从未。”
作者有话说:
来晚了o(╥﹏╥)o
有个小细节:楚楚生老婆气的时候一般憋着,不会冲着枝枝发出来,但是别人撞他枪口上就死得很惨(*^▽^*)所以不是枝迟钝,是这家伙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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