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感觉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有时候真切的不像假的,有时候又有一种真实的虚假感。
她犹如一叶扁舟漂浮在海面上,起起伏伏。
闻鸢挺起腰,仰起脸,细细地喘了一口气。
她想要清对方,却只到了乌黑的后脑勺。
一绺乌发还虚虚地缠绕在她的指尖,随着对方慢慢抬起头,那绺发一点点从指尖滑落。
梦境里夜色朦胧,有点模糊,不清对方具体的长相,但闻鸢清了那双眼睛,眼尾细而略弯,形状似杏仁又似桃花花瓣。
眼神迷离,似醉非醉。
像揉了一团火,燃着不烬的欲念。
向她时,又像蓄了一汪水,漾着柔软的温情。
漪涵
可在梦里,从她红唇之间溢出的却是另一个名字
“棉棉。”
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脑子里,撕裂了所有的感知,闻鸢突然又不清对方的五官了。
她在迷茫和像是放纵以后的无尽空虚中醒来。
骄阳似火,烘得房间里像个暖炉。
闻鸢身上沁出了一层粘腻的汗,薄薄的睡衣几乎贴合在肌肤上。
也不知道是因为热,还是因为暧昧旖旎的梦。
闻鸢还没完全缓过劲来,她喘着气,呼吸凌乱,双目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上繁复的吊灯发呆。
棉棉
每一次梦见、回想起前世的一些零碎片段,都会有那个叫棉棉的女人的出现。
她曾在她的病房外哭得好伤心,她曾坐过她的车后座,她还帮她解围唱过歌
闻鸢猜想过棉棉是自己上辈子的亲人亦或者是闺蜜。
可经历过这一次的梦,她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显然棉棉和她的关系非同一般,她们甚至能做恋人之间才做的事。
可是好奇怪啊。
如果是恋人,她为什么想不起来呢,为什么没有悸动的感觉呢。
可如果不是恋人,她又怎么会和对方做这种亲密无间的事,她又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闻鸢抬了抬眼皮,不经意间,视线扫过床头挂着的一长串栀子花。
花放了有两天,都有些萎了,花瓣尖端泛着黄。
和她做的梦一样。
会不会是受易感期影响,所以做了这么个不可描述的梦
福至心灵,闻鸢连忙举着手机搜索了相关资料。
研究表明易感期的aha在没有oga安抚情绪的情况下,很容易于易感期的第三阶段做一些浮想翩翩的梦,是属于正常现象。
更有甚者还会自我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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