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面的内容有点太大尺度了,闻鸢没继续下去,垂下拿着手机的手,大叹了一口气。
可恶的易感期大白天做这种旖旎的梦,太离谱了
更离谱的是
居然有那么一刻,她把梦里的对方认成了褚漪涵
那双眼神似醉非醉,而又楚楚可怜的眼睛再一次浮现在脑海里。
懊恼、羞愧、尴尬、羞耻交织成复杂的情绪像个搅拌刀片一样,刹那间就把闻鸢的思绪全部搅乱。
脑袋里是一团浆糊,思考不了其他事,就像被按了循环播放键,不由自主地重复回想梦里的内容。
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使人面红耳热的浅吟低喃。
闻鸢有点受不了,感觉自己的头像个水壶,发烫得要沸了,她发出土拨鼠叫“啊啊啊啊”
一把掀起被子盖过头顶。
裹在身上滚啊滚。
天哪,她怎么能这么歪歪褚漪涵啊
她难道对褚漪涵有了心思
可如果是喜欢,梦里的她怎么会叫别人名字,说毫无好感,她又确确实实想起过褚漪涵。
闷闷的一声,闻鸢连人带被子滚落下床,不由地又让她回想起在酒店和褚漪涵搂抱在一起的那一幕。
灵光一现,闻鸢突然想起了曾经标记褚漪涵的情景。
是因为之前给褚漪涵做过临时标记,所以受易感期影响,才会有这种生i理反应吧。
嗯一定是这样
说服自己以后,闻鸢从被子里挣扎出来,赤着脚拿了干爽睡衣和内裤走进浴室。
闻鸢站在花洒下,仰着头闭着眼,任由凉飕飕的水当头而下,冲去身体上残留的热意,也冷却了纷乱的心绪所带来的躁动。
梦着上辈子的恋人,幻想着好朋友,又渣又猥琐。
不能再这样没有界限和分寸了,她得和褚漪涵保持适当的距离,绝对不能祸祸人。
心里有了决定,闻鸢关掉了花洒,将毛巾罩在头上一通乱擦,拭去了表面的水渍,觉得整个人清爽了些。
吹干头发,换好新的床单被套,摘下那些枯萎的栀子花后。
方静白送来了午饭和新鲜的栀子花,顺口询问她“花还是挂床头”
可能是梦太耗体力,闻鸢难得有点胃口,她接过餐盒,将换下来的床单被套和枯花尽数塞给方静白,淡声道“不要花了。”
方静白惊奇地闻鸢一眼,埋汰道“前两天还恨不得床上铺满栀子花、睡在花圃里,怎么又突然不要了不难受了”
闻鸢捧着餐盒坐到桌前,意有所指地解释“能忍,免得上瘾。”
易感期的小aha,心思多变,能理解。
听她语气坚定,像是铁了心的不要栀子花了,方静白边关门边嘀咕“还想着要不要辟个地方出来养栀子花呢,样子也不用了。”
屋里埋头干饭的闻鸢吃着吃着就心不在焉了,因为褚漪涵给她发来了消息。
小绵羊摸摸我们可怜的阿鸢,今天有好点么
小绵羊我和大家都想你了,阿鸢,还要多久才能飞回来呀。
闻鸢盯着“阿鸢”
两个字,不自觉地联想到了梦里那娇娇柔柔、染着情i欲的一声“阿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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