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府的丝竹声响了一天,整座府上宴满了宾客,送礼的人络绎不绝,比皇宫还要热闹。
栗苍今天也难得高兴,多吃了几杯酒,听着众人的祝词,笑得合不拢嘴。
方棠听着外面的乐声,坐在喜床上一动不动。
他右手始终紧紧握着衣袖里的短刀,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此刻正在发抖。
来到栗府之后并没有他想象中那种轻松感,反倒外面严防不懈的守卫让他有些担忧。
虽说婵松和青槐几人就在外面,可架不住栗府里平时护卫的都是久征沙场的亲兵,不是那种几两银子雇来的杂鱼,非常不好对付。
入夜后喜宴逐渐散去,门口的亲兵也撤走了不少,大概是不想洞房还闹得这么剑拔弩张,让少公子新过门的夫人感觉不自在。
那些亲兵一共撤了两次,第二次之后门口基本上就没有人了,只剩一名府里拨来伺候的丫鬟,还有方棠的心腹侍女婵松。
方棠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一下子坐直了,只听那名丫鬟低声说了一句“少公子”
,接着便是吱呀开门的声音。
他紧张起来,握着刀的那只手沁出了薄汗。
脚步声从门口一直进了内室,在床前停下。
方棠听着盖头之外的动静,耳朵捕捉到了很轻微的响动,然后盖头就被人掀了起来,他一下子看清了对方的脸。
眉目间带着几分锐气和锋刃的少将军手握一杆玉如意,正微微弯腰看着他笑,然后不等方棠开口,便说道:“小探花,好夫人,喜宴上有好吃的点心,我给你包了一些,尝尝。”
接着这人就从怀里掏出一枚油纸包放到桌上,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做工精致的点心,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方棠一晚上没有吃东西,一看见那饱满鲜亮的荷花酥、圆润个大的马奶糕、造型别致的甜果子,肚子根本就控制不住,一下子叫起来。
“夫人饿了没有?”
栗延臻往凳子上一坐,靠着桌沿说道,“我倒是吃撑了,你快吃。
我没成过亲,不知道原来是不给新娘子吃饭的。”
方棠听他叫自己夫人,愣了愣,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眼前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身形一看便知是久经沙场之人,带着些许酒气,看面相也可猜得一二,这人同样是在战场上刀柄斧钺不眨眼的主儿,生得朗眉星目,眼底却没有和他父亲一样的狂傲与阴沉,只是有几分独属少年人的不羁和放浪,正慵懒地瞧着自己看。
然而方棠还是没有松开自己袖中的刀,他只是紧张地盯着栗延臻,打量对方,像刚刚进入陌生环境时警觉的兔子。
“吃吗?”
栗延臻将纸包朝他那边推了推,“很好吃。”
方棠还是看着他,接着便缓缓朝桌子那边挪动。
栗延臻撩起婚服的下摆,饶有兴趣地瞧着自己新夫人,忽然趁他没有防备,起身一把抓住方棠两手的手腕,两道大红喜服纠缠着滚入帐中。
方棠只觉得天旋地转,待他睁开眼睛,自己已经彻底被栗延臻控制在了身下。
对方双眼好似落在猎人肩头的游隼,正紧紧锁着他,方棠挣动了两下,意识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
“小探花,今天为什么故意拖时间?”
栗延臻靠近他,淡淡的杏花酒味逼人,“不愿与我成亲吗?嗯?那你为何,那日在大殿上主动对我投怀送抱,我还以为,这婚事是你和陛下商量的。”
“我没有!”
方棠恼羞成怒道,“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怎么醒过来就要嫁给你了!
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栗家做了什么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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