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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棠从来没听栗延臻说过这么凶狠的话,一时间有些愣神。
栗延臻脸贴着他的额头,说:“虽然那丹措王妃让我们离开,但沙瓦桑不会就这么轻易放我们走的,估计回营发现之后还要追上来。
到时你听我的,不要纠缠,知道么?”
方棠不明白栗延臻说的是什么意思,此刻他一整颗脑袋都是蒙的,思考不了太多。
栗延臻说得果然不错,他们向北跑了数里,就听到身后喊杀声渐渐响起,马蹄锣鼓声震天。
方棠原本已经昏昏欲睡,闻声一下子清醒过来,抓紧栗延臻的衣服:“他们追来了?!”
“是。”
栗延臻沉着不乱道,“别怕,你先下马,找个地方躲起来,我来应付他们。”
他骑着马到了一处石山后面,抱着方棠跳下马,找了一处隐蔽的乱石堆将人塞进去,解下身上的斗篷牢牢裹住方棠:“你待在这里,不要出声,也千万不要出去。
我的马跑了一天,必定跑不过西羌的战马,与其咱们两个坐以待毙,不如我出去挡他们一挡,也好把他们引走。”
“不行!”
方棠紧忙抓住他,“他们人太多了,你不行的!”
“我不会输的。”
栗延臻蹲下去,摸了摸方棠的脸,笑意隐藏在黑夜中看不真切,“我要你活着,就够了。”
方棠绝望地摇头,死死抓着他的袖子不放:“不行,你是一国将军,你要带兵打仗、镇守边关的,怎么可以为了救我……是我害了你,怎么办……”
“人总有一死,但要死得其所。”
栗延臻道,“无论是战死沙场,还是为你而死,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
他从自己腰上解下军令,珍重地交到方棠手里:“夫人,你拿着这个,等什么时候听到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就拿着它一路往北走,到幽牢关前叩关,会有人救你的。
在那之前,千万不要出声,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要出来,听到没有?”
方棠还是摇头:“不,不。
你和我一起走,我们一起走。”
栗延臻捏紧他的肩膀,声音有些凶:“听话!”
方棠早已泪流满面,不顾泪水会冻上,扑过去抱住栗延臻呜咽起来:“对不起,对不起……”
栗延臻心中同样痛成一团,他强忍着掰开方棠的手,将人按下去用斗篷盖好,然后拾起自己的战戟,头也不回地朝着火光逼近的方向走去。
沙瓦桑策马追上,看到栗延臻骑在马上静静等着自己,却不见方棠,嘲讽着问:“那位御史大人丢下你跑了?”
栗延臻擦了擦手中的长戟,道:“少废话,你们要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
沙瓦桑被这人的狂妄激得顷刻暴怒,然而他定睛一看,却发现对方就是一直以来与自己交战不下的那位渠国将军,不由得抚掌大笑起来:“本王当是谁,原来是延臻将军!
当初中我一箭,居然还能生龙活虎,还敢只身闯我西羌大营,果真是将帅之才!”
栗延臻冷冷看着他,沉静相对,并不言语。
沙瓦桑问他:“你为何不带一兵一卒?是羞辱我西羌丹措无人,还是想效仿古时名将千里走单骑,救一人于万军之中?”
栗延臻轻笑道:“都有吧。
手下败将,只敢暗箭伤人,不足为惧。”
沙瓦桑对着与他势均力敌的栗延臻,并不被对方的挑衅和轻蔑所激怒,而是笑道:“那你今日怕是走不了了,栗延臻,你要为自己的狂妄和目中无人付出代价。
一名小小御史,值当你为之丢了性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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