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强于她之前的两位前任。
所以只要身体确定健康的话,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当作一个炮友的话。
“嗯。”
沈季屿重重亲了一口她的下唇,呼吸都有些重了。
他修长的大手覆住她的拧了钥匙,背后靠着的大门向里去,两个人跌跌撞撞地一起倒向屋里。
伴随着脚踢上门‘砰’的一声,就像是在干柴堆里扔了一把火。
越烧越旺。
谢清瑰看到了体检报告。
是坐在沈季屿膝盖上看的,他瘦而结实的胸口抵住女人纤细的蝴蝶骨,把那深绿色的裙子布料向上推,层层叠叠地推到腰间。
一片白腻都暴露在空气里,美不胜收。
“嗯…”
谢清瑰勉强看清纸上那密密麻麻的字,整个人轻喘着趴到桌上,白皙的粉面潮红。
他很健康。
谢清瑰揉了揉眼睛强迫自己清醒,仔细看过体检报告后才轻轻舒了口气。
她扭过身看着沈季屿,细长的指尖点了点他的唇:“去床上。”
后者咬了一口,谢清瑰立刻像电打了一样地缩回手指,不自觉地瞪了他一眼。
美眸明艳中流转着娇嗔,美不胜收。
沈季屿眼底微红,需要不断强迫着自己,才能把心尖儿那股想对她肆意妄为的冲动掩藏起来。
会吓到她的。
可他早几年都干嘛去了?居然会忘了这个尤物。
自己早该找到谢清瑰这个尤物,连哄带骗地把她弄成自己的禁裔,让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早该这样的。
不过现在也不晚。
他依然可以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沈季屿掩藏住眼底晦涩不明的阴暗,打横抱起纤细如柳的女孩儿,就朝着卧室走去。
来了一周,他早摸清这屋哪儿是哪儿了。
意乱情迷中,菱角扑上来撕咬着沈季屿的裤脚,‘汪汪’地喘着粗气。
家里突然多了个陌生人的气息,显然让它很不习惯。
“放我下来。”
谢清瑰蹬了下腿:“菱角大概是饿了。”
……
什么饿啊,就是故意捣乱。
烦人的狗。
沈季屿理都没理,径直走进卧室‘砰’的一下合上门,把叫个不停的大金毛关在外面。
眼见着心爱的主人被抱走,菱角气的伸爪子直挠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