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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川把白安安放在床上,把她的衣服尽数脱去后,一眼便看到她肩膀、脖子、还有大腿根上的蛇齿印,他的脸色越来越恐怖。
他虽对白安安不言爱,但也由不得旁人这么伤害他的人!
稍用法力在她经脉里细细感受了几分,就发现毒素已经顺着伤口在往心上蔓延,但却不会要白安安的命。
不用想也知道,怕是白安安在他没注意的时候,身上受了点小伤留了点小血,被那一带的蛇闻到了味道,进而吸引了那条大蛇妖!
甚至给她的那辟邪手镯,只是针对几百年的阴灵,对于妖,那根本没用。
等等……
思及此,陆以川眸光一敛:“萧止墨?”
他自言自语。
那蛇妖离开时,是说了自己叫这个名字!
再一想!
在他与白安安冥婚后,就通知单轶去b市找一家公司,能方便他在阳间活动,之后的事情他根本没管,甚至用玉雕白蛇去换公司的事,也是单轶和一穷与对方谈好后,他那才被一穷施法现身用白安安的身份信息,办理了公司的转移手续。
因为只是一家子公司的收购,母公司的最高领导人肯定不会现身,他也就不会见到,但他还是听亚润的那位执行总裁说过,亚润是萧崇的子公司,掌握萧崇所有权力的最高负责人,名字是叫……
萧止墨。
巧合?
陆以川心里有了些许不安,之后他用三层法力帮白安安把蔓延的毒素控制之后,去了一趟冥界,找到了单轶。
单轶那时候正在冥界闲逛,他刚见到一正要去投胎的女鬼,刚准备搭讪,便被陆以川拽着后领,直接把他拽来了阳间。
“啊啊!”
胡乱的叫了两声后,他便和陆以川一起出现在了阳间。
“将军……您又……”
话说到一半,单轶便看见了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脸部发青的白安安。
“她怎么了?”
一下子,他变了语气。
陆以川这时转到了单轶面前,直直的看着他说:“我问你,之前的玉雕白蛇,被什么人收走了?”
“嗯……目前在这城中最腰缠万贯的人,萧崇集团的董事长,叫……叫什么萧止墨。”
一听这话,陆以川眼眸里面闪过一道寒光,“你见过?”
“没有,当时是他的助理。”
“我再问你,你是怎么放出玉雕白蛇的消息的?那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当陆以川步步逼近字字逼问时,单轶脸上露出惧意:“将军,发生什么事了?”
“说。”
“没怎么啊!”
单轶被直起了脖子,“我在阴司那里打听了几个阳间古董交换典当的地方,在那里放了消息,后来跟着我的小黑蛇,有一日传达消息说有人在打听这玉雕白蛇……”
说到这里,单轶摸了摸额头,“将军,玉雕白蛇虽与您同葬在落勾山四五百年,可见过它的人从未放弃寻找,这么多年……一直在有人打探它的下落,所以我那次听说有人在打探,便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