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彤拉着钟澜的手,拧眉忧虑道:“阿姊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父亲与哥哥是要恭贺丞相,但我听大哥的意思,更是要趁此商榷阿姊与谢家五郎的婚事啊,我一想到阿姊要嫁给那不能人道,身子病弱的谢五郎,就替阿姊难受。
如今谢五郎身子愈发糟糕,早就被批活不长,就算他是当朝丞相,就算他背后有谢家这颗大树,可他,对阿姊来说不是良人啊!”
钟澜适时身子一僵,也不开腔,钟彤顺势将钟澜搂进怀中,继续哭道:“阿姊莫怕莫怕,这样的人我们不嫁,阿姊放心,父亲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阿姊跳入火坑的。”
钟澜似是受了很大的惊吓,焦急的推开钟彤,紧紧的扣住钟彤的胳膊,问道:“妹妹这是何意?父亲,父亲他……”
钟彤忍着胳膊传来的痛感,安慰道:“就算谢家是名门望族,也不好强要阿姊去成亲,父亲肯定已经在做退亲的准备了,只要阿姊向父亲说自己要退婚,父亲一定会同意的,父亲怎么可能同意阿姊嫁过去当活寡妇呢!”
钟澜猛的推开钟彤,倏地从榻上站起,却是径直冲出了屋子。
钟彤还坐在榻上被她推开,心中暗恼不快,可很快又高兴起来,当钟澜是被自己说动,怕自己嫁给那病秧子才如此着急忙慌找父亲去,眼中浮起得意。
这厢钟澜提着裙摆飞快走着,她是真怕,真怕重蹈上一世的悲剧,哪怕是嫁给命不长久的谢五郎,只要能保钟家平安就好。
后面钟彤仍是在假模假样地喊道:“阿姊!
阿姊!
你这是做什么去,快些回来啊。”
珠株悄悄跟颂曦说道:“刚刚榻上那位哭泣的小娘子是我们女郎的庶妹,奇怪,女郎早就知道丞相身有顽疾,就连我们从旁劝说退婚,也从无任何反应,怎么今日听见,反应如此之大?”
颂曦回头望去,只见女郎眉目紧缩,周边奴仆大气不敢出一声,皱眉说道:“女郎肯定有自己的道理,我们只需记得要时刻护着女郎就行!”
钟澜越走越快,眼见父亲书房就在前方,却突然停下脚步。
前世,自己刚刚归家,还怀揣着嫁给谢五郎的期待,却被钟彤挑唆,急忙的冲进父亲的书房,当着父亲谋士的面,言语激烈,定要父亲退亲,父亲大怒!
婚没有退成,却惹了这个家里说一不二的家主,被限足三月,错过和世家弟子聚会的机会,也错过与五郎的见面。
钟澜深吸一口气,这才缓缓迈开步子,对着父亲门外的部曲说道:“我有事想要与父亲商讨,还望通报一声。”
那部曲沉默的点头,走进书房,不一会出来对着钟澜道:“二娘,你父亲让你进去说话。”
珠株拉住钟澜衣袖,张口欲劝:“女郎……”
“放心,你们在外等着就是。”
钟澜满脸平静地走进父亲的书房,丝毫没有刚刚的慌乱,让一众奴仆以为花了眼。
简丰帝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太子与安阳郡王早就开展了种种手段,意图登上皇位。
大司农钟平正领着府上谋士商讨今后该如何行事,就听自己的部曲来报,府上的二娘子来找。
面前这个背脊挺直,目光坚毅正在给自己行礼的女郎,是那个离家十多年的二女儿,钟平深深看了一眼钟澜,似要将女儿的相貌刻进自己心中。
“有何事?”
钟澜跪在地上,心中平复波澜,望着钟平一字一句的,似是再说和自己无关的事:“听闻父亲欲要与谢家退亲,还望父亲莫要如此。
先不说丞相身后的谢家,单论丞相乃百官之首,就不许我们钟家如此行事。
师兄师妹,一个穿越开挂,一个大帝重生。师兄只想苟着求长生,却狠辣又腹黑。师妹却想逆行伐九天,横推一切敌。叮恭喜宿主在山上日常生活百年,奖励十万年修为。...
文案汐汐做了一场梦,梦见她是小说里女主的堂妹,她的爸爸是个喜怒无常,不时会发疯的反派。小说里,汐汐小时候不小心被妈妈弄丢了。回去之后,因为憎恨妈妈偏心,所以欺负性格懦弱,看起来不聪明的弟弟。因为讨厌...
叶笙歌是叶家好不容易找回的真千金,哥哥们却对她处处责怪辱骂,将假千金叶珊珊宠上天。叶笙歌果断不伺候了,和叶家断绝关系。离家当天,叶笙歌与豪门大佬傅予深闪婚领证。对假千金处处忍让?对哥哥们卑躬屈膝?这次绝对不会!当马甲一个个掉落,叶家人逐渐看清了叶珊珊的真面目,悔不当初,跪在雨中痛哭流涕求原谅。叶笙歌被男人抱在怀里,温柔宠溺,老婆,该生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