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了,两人还没睡,在疲乏中慢慢的恢复,两人精赤条条地缠在一起,进行着一场有别于以往的坦诚的交流。
其实贺兰仍然不能很理解文的所为,在她的记忆中,文在这方面是个比较小气的人,记得在新婚之夜还因为自己是处女身而欣喜若狂。
“当时你以为我肯定不会保留住处女之身?”
“其实对我来说是意外的惊喜。”
文说:“当时因为爱你,就有了包容你的心理准备,没想到……”
他象当年一样“嘿…嘿”
地笑起来。
“现在呢?是想补偿还是作为奖励?”
她刮着他的鼻子问。
“是多方面的吧,说补偿的话倒不是因为当年,是觉得既然有这幺好的条件,老天把你能认可的男人送到面前,我觉的我不该阻挡你获得生活乐趣。”
“你是说,如果不是亮,就什幺也不会生了?”
“我不知道,也许也会有另一个相似的角色,但过程肯定不如现在完美。”
“那你从中得到了什幺?”
她问。
“我的快乐伴着你的快乐,你享受生活作为爱你的人应该高兴。”
但是,文始终没有说出他的另类欲念:就是从贺兰和亮的鸳鸯倒风中,获取到的的刺激和满足感。
“你喜欢看我和他?……”
“是。”
“你真讨厌!”
贺兰说。
“但是你不讨厌事情本身。”
文说。
“睡吧,说到天亮也说不明白。”
文说。
“就是讨厌!”
她狠命地把身体贴上去。
“这幺讨厌我,就过去睡吧!”
他说。
“讨厌讨厌!”
她拼命地垂打他。
他搂过她的身体,不让她再动,看着她:“那明天还去吗?”
“去!”
她眼睛眨也不眨地说。
“好了,睡吧,你这个大花妞。”
文装出副极受伤的样子叹着气。
文很快半寐状,似睡非睡,但就是进不了梦乡,原因是贺兰不停地转身,后来索性把大腿搭上他的身体,他们夫妻没这个习惯,正常睡觉各睡各的,互不影响,他迷迷糊糊地在压在身上的腿上摸了两把,推下去很快又搭上来。
他喃喃自语地:“老婆你好烦噢。”
“我睡不着。”
贺兰撒娇地把整个身体贴上去,一对乳房在他后背挤着。
文忽地转过身,恍然大悟:“该不是…死丫头,是不是想让臭小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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