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槽长二尺四寸四分,犹如两头翘起尖底铁船,套在木架子上。
碾槽中间,已被磨得雪光亮。
碾刀是一把直径八寸八分大的圆盘刀,中间厚,边沿锋利。
槽刀两边,安装一个檀香木做的、向日葵杆子大小、长六寸六分的手柄。
一般的汉子,只能抻开双腿,双手推动碾刀,来回碾压。
九痞子却不同,脱掉软底布鞋,先把左脚踏住碾刀左边的手柄上,右腿轻轻一点,像是春燕剪雨,飞身踏上右边的手柄,既像荡秋千的大家闺秀,又像是惊涛中划独木舟的洞庭湖渔夫。
眨眼之间,碾槽中的中药材,已碾成粉末。
小痞子脚下的碾刀,正碾向前头的高处,只见他双腿同时一跃,稳稳地落在鞋子上。
那双软布底鞋子,像是有灵性,妥妥地箍住小痞子双脚。
九痞子拿了个药斗,套住碾口,猪鬃毛刷子,抹过三次,碾槽中,不剩一点灰末,又是雪光亮。
九痞子刚把碾成粉末的药斗,递给厚朴痞子。
厚朴痞子急急喊道:“阿胶八钱!
菟丝子八钱!
桑寄生七钱!
续断七钱!
人参六钱!
当归六钱!
白术五钱!
杜仲五钱!
甘草三钱!
红枣三枚!
抓六剂药!”
厚朴痞子用棉花球,蘸着谷烧酒,将伤口周围的血渍洗尽,轻轻揭下裹在伤口的手帕,将中药粉敷匀,对我大奶奶说:“老弟嫂,送侄媳妇回去,好生休养。
一天一剂中药,自然痊愈。”
“厚朴哥哥,你做了好事!
我的栾心,总算落回去了!”
回到家,我大奶奶喊道:“曲莲哎,你嫂子黄连,流了那么多的血,肯定要补一补身子,你把那只菊花鸡婆杀了。”
抓鸡是我七姑母紫苏的事。
紫苏丢了一撮秕谷子,只鸡蹿过来抢食,我七姑母正欲抓住大母鸡,木贼拿了外婆茴香的牢骚把子,一把打过去,吓得鸡们怆惶飞走。
“木贼,你真是块孽麻皮,你来凑什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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