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帽子哎,到了这个时候,若是田里的水稻绝收了,一家人,只剩下两条路,要么全部出去讨米,要么就是饿死。
我哪里还有心思,去管黄连的事哟。”
我大爷爷对我大奶奶说。
我大奶奶说:“老倌子,你晓不晓得,家里断了粮?一家子人,食口如撮,当真是急如星火呢。”
“我怎么不晓得?"
我大爷爷说:“整个响堂铺街上,添章湾屋场,能喝上稀汤水的,只有厚朴痞子一家。”
“哎,黄连昨天说,她姐姐,黄柏的老婆,带着她的三个瘦猴子一样的孩子,昨天出去讨米去了。”
“哎,不对头哒。”
我大爷爷说:“黄柏死了,安乡院子那个老板,不是赔了三块光洋,就用完了?”
“那三块光洋,黄柏的堂客们,钱都没有捂热,被债主拿走了!”
我大奶奶说:“老倌子,别人家里的闲事,我们管不上。
我们自己家里,最后一块仓门板取掉了,粮仓里剩下的几撮箕稻谷,舂的米,都吃完了。”
我大爷爷叹息一声:“明天,我去谷水街上,籴一担糙米子回来。”
“哎,老倌子,你要记住呢,万一寻到了那个什么雪见,把黄连嫁过去,要给留一块光洋呢。
那个天顶上的乌云山,那里有吃的哟。”
“我晓得的,老帽子。”
山坳里,山脚边,河洲上的红薯,没有雨水,红薯藤都只有三寸的胡子长,哪里有红薯呀。
西阳塅里的绝大部分人家,无论男女老少,只要眼珠子还能转动的,鼻子下还有一丝气在喘息的,不是挑水救禾,就是上山挖野菜。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大爷爷说:“陈皮呀,家里断了粮,木贼正在长身体,你把他送回去吧,莫饿坏了他。”
我二爷爷当然晓得,在这个敲壁无土扫地无灰的时候,少一张嘴,家里人长一口吃的。
木贼含着泪水,说:“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我二奶奶说:“木贼,你要听话。
你不回去,想跟我们一起饿死吗?”
木贼说:“外婆,外婆,你不晓得,我回去了,公英姐姐与卫茅哥哥,玩过家家的游戏,卫茅哥哥可以堂堂正正做新郎官了,哪还有我做新郎官的份呢?”
外婆说:“我把公英喊来,要他亲口答应你,她做一次新娘子,好吗?”
木贼不哭了,说:“这还差不多。”
有些话,当着众人不好说,分面子。
到了晚上,我大爷爷对我大奶奶说:“老帽子,有句话,我真说不出口呢。”
我大奶奶问:“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话说不出口?”
“我想把三妹几曲莲,四妹几半夏,提前嫁了。”
“这个,这个,这个事,曲莲是我的亲生女,我跟她去说。
半夏呢,毕竟是陈皮两公婆的女儿,我得问问茴香的意见,是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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