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番,父亲和吴氏都觉得孩子是天赐,前思后想越觉不舍,一番挣扎后终于决定还是留下孩子。
而几个月后当弟弟呱呱坠地时,吴氏清楚的看到了他背后的一道凹痕——医生说可能是当时穿刺引产时针头留下的划伤。
“你说娃儿叫个啥子哦?”
父亲看着吴氏怀里双眼紧闭,小猴子一样的弟弟,摸着后脑说道。
“随你吧,你想叫什么都行。”
吴氏闭着眼微微笑着,轻声地说。
她是超龄生产,早已累的精疲力竭,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个,那就叫个天赐嘛。
你也说是天赐的,老天给的嘛!”
父亲嘿嘿笑着说。
吴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学着父亲的口音说道:“哎呦你这个瓜娃子,我说天赐你就叫天赐吗?那我每天还说吃饭喝水,你咋个不叫吃喝噻?天赐,哎呀难听死了哇……”
吴氏依旧闭着眼睛笑着,慢慢抚摸着怀里的弟弟。
“嘿嘿,那你说嘛,你说个叫啥子,我坚决支持,绝不反对!”
父亲笑着说。
“嗯……姐姐叫孟秋,这个宝宝是春天生的,叫孟春好哇!”
吴氏终于微微睁眼,笑着看了看怀里的弟弟,又闭目睡去。
“好嘛好嘛,要得要得!”
父亲欣喜的点点头。
然而第二天夜里刚睡下,父亲便听到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起来掀开遮光帘看时,才发现病床上只有弟弟身上裹着的毯子,吴氏和弟弟两人不知所踪。
他慌了神,四下寻找,最后才在冰冷的消防通道里发现了胡言乱语的吴氏。
她坐在楼梯台阶上,手在半空中不停比划着,病号服的下半身被黑色的血浸透了,弟弟则光着身子如出生时一样躺在她脚下的台阶上,此时已冻的浑身发紫。
父亲慌忙抱起弟弟裹进自己贴身衣服里,然后一边拉扯吴氏一边大声呼喊……
“后来嘞?”
金桂花凝眉问道。
“莫得后来咯,后来就啥子都莫得了……”
父亲深吸了一口烟,顿了顿,长出了一口气。
弟弟命大,并无大碍,但吴氏因为出血过多加上感染,在医院抢救了十几天后终于离世。
吴氏本来就是大龄产妇,临近预产期时两人都不敢大意,托关系找人,提前一月就入院住下,而这十几天的抢救里父亲也是不计开销。
所以短短数十天下来,不仅让二人花光了几年的积蓄,更是让父亲和家里负债累累,但最终却落得个人财两空的结果。
但债要还,两个孩子要养,父亲的坚强——或者残忍地说是他历经苦难后的麻木——让他并未过多悲伤,甚至没有时间悲伤。
他把两个孩子留给老人,背上行囊再次背井离乡,重新过上了四处漂泊的日子。
“我就是这个命,这个莫得改的咯,我也认到……”
父亲苦笑着摇摇头说,“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两个娃儿,都乖得很噻。
那时弟娃儿还小,将将开口叫妈,问我他为啥子没得妈?我哪个晓得咋个说噻!
哪个晓得边上耍的姐姐,十来岁的娃儿,过来像个大人一样哦,正儿八经的对着她弟弟说:弟娃儿哈,我给你讲起,你要记到。
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有妈妈的噻,就像姐姐和你,都是没有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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