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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出声,喝了一口茶也跟着眯眼,嗯,这样看景物果然舒服,好像所有东西都压缩成一个小世界的饱满。
“好吧,我知道你不记得,你说这个字翻译错了,正确地说这个字是舒沙体古文字的一段话,而不是单纯仅仅一个复杂的字体而已,清水问你怎么知道的,你说忘了。”
哈里斯呵呵笑起来,好像想起什么有趣的事。
我努力想了想,有种模糊的印象,当时是有这么一本书,对了,清水先生好像问过我怎么知道的,我那是只是脑子空白一下就莫名脱口,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后来才明白是这身体本来留下来的记忆,可能是这段古文字记得特别牢才遗留下来的,能想起这段琐碎的记忆还多亏了后来那疯狂的三个月。
“当时已经找到可以托付的人,毕竟贝贝街对于你来说还是不够安全,在送走你前才发现你认识古文字的天赋,米露你应该还没忘了当时你学习舒沙体古文字时的经历吧,你那段时间可是让所有贝贝街的居民看到你能狠到什么程度。”
“狠?是自虐才对。”
真的很难忘,是梅雅起的头吧,那时大家远不如现在熟,那个草帽伪装大叔当抠着鼻孔视我为空气那么不屑地对清水先生说:“这小不点能看得懂舒沙体古文字?瞎蒙的吧,你看她笨笨的连走路都会跌倒的样子就知道智商一般。”
走路跌倒跟智商一般有关系吗?你才逻辑混乱,上下乱套吧。
现在想想我可能真的智商一般,我竟然会莫名其妙根没有打那个乱七八糟的赌,我们赌三个月后我是否能翻译出一块古文字石碑,对了,当时还下了赌注,没有怎么说的?
现在还能想起他那小商小贩不准砍价的嘴脸,他奸笑地说:“看你怎么弱如果你赢了老子做牛做马当你一辈子的保镖,所以你输了不准给我哭鼻子,别说大人欺负小孩,我可没要你做什么事。”
最侮辱不过如此,如果当时真只有十二岁可能还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可是以我的年龄这种赌不接下一定会不甘心,凭什么看不起人?你这个年轻人实在太没有礼貌了,太没有礼貌了。
所以我就跟他打下这个赌,当时也有自己的考虑,既然我能看懂一段古文字,那么真正的米露一定是有接触过甚至是学过才残留下来这种记忆,那我入手再学习总不会难过从没接触的,加上这种文字是很熟眼的方块字,虽然不是中文,但好歹大家都是方块,学起来也会有认同感一点。
想是这么想,等到学起来才知道梅雅那副冷笑的嘴脸是怎么回事,这些古文字都是什么玩意啊,我多想将那些创造出这种不靠谱字体的古人拖出来质问,你智商一般就不要自不量力地肩负起创造人类文字这么艰巨的任务,你创造出来的哪是文字,你比鬼画符还没有规律逻辑,简直就是人类造字史上的滥竽充数,现在来坑害你的后人就高兴了吧。
原谅我对于古人的不敬,只是当我我花一个星期跟在清水先生后面学了点皮毛后才发现那些艰涩的困难处,很多东西看起来一般,但当你开始理解时才猛然发现难如海深,好像我就是那时开始叫清水先生的,因为我的古文字学习是他一点一点带入门,称一声先生是以师道来尊敬他。
开始时那个星期我红着一双兔子眼欲哭无泪地看天,我非常质疑自己的智商,那些直直竖竖没有弯勾方得彻底的线条真的是字吗?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清水先生还在一旁拼命称赞我,“米露你天赋太高了,这么短的时间就看透了舒沙体古文字只有直竖两种构成方式,你简直是天才。”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我当下抱着那一大沓古文字资料蹲下就哭了,你们一个两个都当我智商三十三,那么显眼的直竖字体能装看不见是瞎得多彻底啊。
我不是轻易许诺的人,我太过较真,较真是前世老朋友给的评价我只是答应了一件事就会拼了命去做完,跟梅雅打赌就等于我答应了他一定要在三个月内翻译出一块古文字石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要完成。
当我发现自己以正常的学习速度绝对不可能完成这次赌约后,我跟清水先生告了一天半的假回自己家里,那一天半里我只做了两件事,一件事是用半天时间用一种性效温和的花药材泡制出一大堆可以提精神的花药茶,另一件事就是蒙被子狂睡觉。
扛着一大缸冷茶再次出现时,我对清水先生说:“可以让我试一试吗?给我一个不受打扰的空间给我舒沙体古文字时期所有能找到的文献资料,论文古籍及所有前人所有的研究报告,反正只要沾上一点也都通通运来,还有除了清水先生外还有懂得翻译舒沙体古文字的专家吗?这两个月的时间我状态可能会处于一种沉迷,所以打扰你了,先为我可能会做下一些失礼的事说抱歉。”
清水先生笑得文雅,“我很期待,不用担心,你的要求并不过分。”
我曾说过自己一旦专注在那件事上就往往会忘记其他事,平日里偶尔一次两次因需要认真而突然痴呆了还不算是最专注,当进入那种绝对忘我的状态,全心全意只做一件事,而且做不完那种状态该就不断持续下去时你才发现如果一个人专注可以专注到病态的地步。
这种专注到病态的地步,我能做到。
但是会很痛苦,而且得经历一段自我清空的酝酿。
还记得自己抱着双膝蹲在墙角里数数排除杂念。
还记得自己几乎没有合过眼,眼里、脑里、心里、甚至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有种只剩下舒沙体古文字的那种疯狂难受感。
还记得自己没有了人辨识其它事务的注意力,也记得每个遇到的人一个都认不全。
呵,那种状态能让学习提得多高?比比家里那只一秒可以翻一页书的书虫就知道,我当时那种状态翻书速度可以比他快,当然可能不比他天才到所有都记得住,可是只找自己想要的东西却是绰绰有余,而且对于舒沙体古文字的一星半点资料都能轻易捕捉到,我脑子里除了古文字没别的,基本上那种状态除非你拿一本有关舒沙体古文字书籍在我面前晃我才发现得了放在下面的食物。
我真的很感谢清水先生,如果不是他的照顾,研究疯了的我绝对会饿死的。
三个月后,我把那沓翻译好的资料递给用一种诡异表情看我的梅雅。
梅雅没看,只是怪怪地问:“你没事吧。”
我冷静地摇头,刚开口说一句,“我没……噗。”
一口血用上喉间吐出来,溅满了那沓翻译好的资料上,然后两眼一翻直接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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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
然后我看着白色天花板忍不住笑起来,一种苦涩到毫无方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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