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新社

写在不谢的花瓣上(第5页)

而阳台上的“死不了”

也不惧怕干旱,虽然我们时时忘记浇水,它却慷慨地轮流开放着腥红、嫩黄、墨蓝、粉褐的花朵

亲的,你目睹着我匆匆地写,匆匆地出席一个什么活动,匆匆地从外面回来,接着又是匆匆地写你没有正式发表过任何意见,但是从你眼波的流动中,从你嘴角的颤动中,我出来你在为我叹息。

你一定在纳闷,放着平稳保险的技术员工作不做,非要奔命地写、写、写,究竟是为什么诗,念起来是好听的,回味起来是动人的,被人称颂时也是幸福快乐的,然而一旦被人当作热门货抢购,当作名牌产品推销,当作虚有其名的东西被人訾议,岂不是太无聊、太无趣、太可悲了吗

你一定是渴望着共同复归于以往的那种纯朴自然的生活。

在春末的那个静夜,在落地灯勾出的光圈中,你娓娓地引我回忆我们那间十平米的小屋,那屋的地面是砖铺的,靠门的地方,有两块砖碎成了两半,有一块还陷下去半寸,往往使客人进屋来个趔趄,而我们竟久久地顾不得找来整砖重铺那窗外的藤,该枯死了吧那天花板上的水渍,不是很像一幅非洲地图吗那邻家的大花猫,该还是常跳到小屋的窗台上,在玻璃上蹭它的胡须我们曾是不打扰人,也不被人打扰的。

而如今

啊,亲的,在炎夏来临之际,鄢迪闯入了我的生活。

打扰了我,更打扰了你。

我和她完全是偶然相遇的。

那一天你上中班,晚餐是我一个人吃的。

晚餐后我下楼散步,渐渐走出了楼区,来到了那条浑浊的小河边。

附近工厂排出的废水使小河失去了一半的诗意,但毕竟还有另一半岸坡上茂盛的杂草,在杂草上飞飞停停的蜻蜓,不时跳进水中的青蛙,从杂草中挺出的一两株无名的野花,成团的雾一般的蜉蝣,以及对岸被紫色暮霭衬托得格外爽目的树木与村舍的剪影

正当我眼睛只感受线条和色彩,耳朵只感受声响和颤动,鼻腔只感受气息和湿度,皮肤只感受凉风的吹拂,而息掉了一切思绪的时候,忽然,一种自然以外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那是一个略显沙哑的、轻柔的女声在吟诵

你轻柔地来而复去,

从一条路,到另一条路。

你出现,而后又不见,

从一座桥到另一座桥。

脚步短促,

欢乐的光耀已经黯淡

青年也许是我,

正望着河水逝去;

在如镜的水面,

你的行踪转瞬流淌、消失

我不禁转动着脖颈,寻找那吟诵者,于是我到了一位妇人。

她身材颀长,严格来说,要比我高出两指之多。

她那烫过的头发黑得发亮,可以出,那是染成的。

她的面容使人联想到一朵风吹既谢的白荷花,显得高贵而忧伤。

她穿着一件家常的短袖衬衣和一条短裙,都是经过多次洗晾后才会有的那么一种浅黑色。

当我把目光投向她时,她对我报以一个淡淡的微笑。

奇怪,她仿佛早已同我熟识,她直截了当地对我说

“在这里散步,总不由得会想起这类的诗来。”

我便问她

“这是谁的诗朗费罗叶赛宁”

她走近我身旁,手里捻着一根兔尾草,淡淡地说

“维森特阿莱桑德雷。

西班牙诗人。

他拿走了1977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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