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监会的人嘴上尊重,倒是把我当成工具一样使用,其他人,我也不认识其他人。”
宗鸣的声音很低,他靠在荀非雨肩上轻声问,“你觉得有人会爱我吗荀非雨?”
在这安静的室内,荀非雨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他几乎闻不到任何情绪的气息,就像一个面无表情的木偶人挂在自己身上,空洞的木雕眼睛无数次重复自己的问题。
他找得到一万个辱骂宗鸣的理由,却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良久荀非雨才推开宗鸣,苦笑着看向宗鸣:“你真可悲。”
“是吗?”
宗鸣耸了耸肩,接住从门外飞进来的黑鸟,“又有什么事?”
明漪的声音从黑鸟的嘴中传出来:“四层那女明星又割腕自杀了,不过还是没有死。”
溅满鲜血的病房之中跪着一个瘦削的女人,她痴痴地看向墙壁,那里赫然用血写着两个字:快逃。
“你还是无动于衷?”
荀非雨见宗鸣捏住黑鸟的嘴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迄今为止宗鸣已经足够怪异,荀非雨再也无法忽视对眼前这个人的探究欲。
他目不转睛地望向宗鸣这双毫无感情的灰色眼睛,似是下一秒就想扑上去将它挖出来:“老子让你说话!”
“不要摆出一副你什么都清楚的样子,宗鸣,你什么都不懂。”
荀非雨捏紧拳头,指甲生生扎进肉里。
他咬着牙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来,双目中凶光乍现:“你最好说清楚你是什么东西,不说也行……别怪老子没有提醒你,不帮忙就别动手,世界又不是没了你就不转!”
“那你们接着玩侦探游戏?”
宗鸣摊摊手坐到藤椅上,“随便。”
下午13:31,纸折的黑鸟在传完信后振翅飞离宠物医院,但明漪并未指示几人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荀非雨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眼前的疑云越来越多,迷住他的眼睛几乎让他寸步难行,哪怕是做一点儿什么也好,可是没有人告诉他现在能做什么。
江逝水见他烦闷,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伸手拿掉荀非雨的烟:“我嫂子以前也抽,然后他死了。”
“……你吓唬人还挺会举例。”
“上午,你是不是见了蹲在医院外面的狗仔呀?”
对于江逝水这种半只脚踩在娱乐圈的人,她很熟悉狗仔这种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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