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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说:“何必呢,他也是个可怜人。
不过刚好和你喜欢上了同一个人而已。
他有什么错。”
傅斟吹吹眼前的烟雾说:“阿姐,我是不是挺可怕的?”
傅斟啊傅斟。
不是可怕,是可怜。
得不到他的心,就处心积虑的栓住他的身。
即使他眼里心里有谁,却再不敢表露分毫。
生生断了他的念想。
在自己心爱的人身上使手段,又处处占上峰的人,确实聪明,只是聪明得愚蠢。
我打定主意,转身往楼下走。
傅斟在我身后叫住我,说:“帮我给崔月楼带句话,告诉他,连这一刻都把握不了,就别学人家说什么一生一世。”
在门口,我对浑身水汽的崔月楼说君先生不会出来了。
走到这一步,与其低三下四的苦苦相求,不如有尊严的从容转身。
起码可以在他的记忆里留个干净漂亮的背影。
我执意去送他一段。
他也没推辞。
我帮他提着小件的行李,并肩往外面走。
他一边走一边无声的痛哭。
眼泪掺杂着雨水汹涌而下。
走了好一段路,我才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他,嘱咐他自己保重。
然后看着他渐渐远去。
我永远记得崔月楼走的时候那一张望,无限凄然。
白云苍狗,黄粱一梦,多少和如琴瑟春满画楼,都在这一望里头,化作泪眼朦胧,烟消云散了。
29
29、第29章重逢...
一个毫无征兆的傍晚,我见到了阿东哥。
在外滩和平饭店的大堂,他衣冠楚楚,臂弯里搂着一个打扮入时的少妇。
匆匆的迎面而来,又匆匆的擦肩而过。
对我视而不见。
我一晚上在沮丧与忐忑中度过,没有跟傅斟出去寻欢作乐。
吃过晚饭,就独自闷闷的窝在沙发里想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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