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长城再说!”
李旭低声回应。
他的身体又开始紧绷起来,鼻孔一张一阖,呼吸中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他知道,突厥人又来了,可这次,他自己不想再被吓失了神智。
不是自己死就是他们死,这种情况下,选择只有一个。
正在过河的突厥狼骑有三百多人,看样子是同一个将领的属下。
那个将领气急败坏,没等大多数人吹好羊皮筏,就命人将战马先赶下了水。
马是天生会游泳的动物,只是胆子小,没人拉着不愿下水。
几个身穿黑皮甲的突厥人用鞭子猛抽了几下,战马们陆续被逼下了河道。
“没良心,恶待牲口的人牲口也会恶待他!”
牛进达握着角弓在李旭正前方嘀咕。
以兽医为辅业的他对马的感情比对人深得多,最看不得人虐待牲畜。
“他们赶过河的马越多,咱们赚头越大!”
刘季真冷笑着摇头。
从对手的服色上,他看出了这些人和上午拦截自己的是同一伙骑兵。
二十多个弟兄的仇他不得不报,对李旭提出的连环计,他非常有信心。
李旭放下草人,从身边捡起自己的弓箭。
能不能把敌人打懵,全靠着前三轮齐射。
所有马贼,无论是负责攻击的还是负责迷惑敌人的,都被要求参加前三轮射击。
陆续有战马爬上了岸,东一群西一队地走到紧邻河滩的地方吃草。
有些畜生挡住了马贼们的视线,大伙却不能出手驱赶。
这一战的目的是要尽最大可能杀伤敌人,没有刘季真的命令,谁都不能有所动作。
越来越多的突厥士兵走上了河滩,骂骂咧咧地脱下湿漉漉的衣服。
秋天的河水已经很凉,被水溅湿了的皮衣贴在身上又冷又硬。
大伙本来没必要受这个罪,都怪一群该死的汉人。
他们居然敢里应外合到却禺大人的新营地偷马,末了还放火烧了却禺大人的营寨。
这是羞辱所有突厥人,大伙岂能容忍。
特别是在他们只有不足一百人的情况下,狼骑们更要捍卫却禺大人的尊严。
李旭将羽箭轻轻地搭上了弓弦,慢慢拉开的弓臂。
他心中还是有些紧张,但尽量调整好自己的呼吸。
突厥狼骑的将领在众人的搀扶下已经踏上了河岸,躲在人群最后,距离自己大概一百五十步,有点远。
但是,如果射杀了他,接下来的战斗中同伴们的损失会小得多。
大意的突厥人开始理衣甲,乱哄哄分成数团。
有人走下河滩去牵战马,有人的身影已经距离马贼们的隐身地点不足六十步。
李旭听见自己的心脏在怦怦狂跳,鼻孔中呼出的空气烫得难受。
他的全身几乎都在哆嗦,握弓的手却越来越稳。
“射!”
刘季真猛然跳了起来,抬手放出一支响箭。
羽箭发出一声凄厉的长鸣,画了道弧线,径直砸进最外侧的狼骑中。
正在脱衣服的狼骑们被打愣了,提着裤子乱做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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