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让寒尽量让自己的嗓音冷静沉着,“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他对医院很陌生,去洗手间的话就必须南鹤陪同。
南鹤了然道:“那就先不量体温了,我带你去洗手间吧。
房间里就有洗手间,外面走廊那边也有,你愿意去哪边?”
施让寒拿出温度计摸索着放在床头柜上,掀开被子下床,不禁打了个哆嗦,“去外面。”
他伸脚去探自己的鞋子位置,却听见南鹤笑了一声。
轻笑声传进耳里,施让寒无端地生出一种挫败和难堪。
他笨手笨脚的样子,确实很好笑吧。
“你在笑什么?”
施让寒语气冷了点,几乎没法掩饰他的不悦。
然而下一秒,他的脚腕就被人握在了手里。
南鹤从地上捡起他的布拖鞋套在他的脚上,穿好一只放一只,说:“施先生,我是你的护工,你应该信任我一点。”
“穿鞋这种小事,我可以做。”
施让寒的羞恼被戳破,抿了抿唇。
他尽力不让自己在他人面前狼狈,他的身体却不允许他装模作样。
双脚踩在地上,他就瞬间垮了下去——他身上全无力气,行动都困难。
南鹤:“施先生,下午高烧39度,晚上就能完全康复是不可能的。
你的意志和身体并不匹配。”
施让寒被握住肩膀圈在怀里,他只听到来自头顶的轻笑和背后贴着的胸腔的震动,“我带你去吧。”
“谢谢。”
南鹤勾唇:“不客气。”
去洗手间解决完生理需求,施让寒又被南鹤带出来。
回到病房重新测量体温,五分钟后,南鹤举起温度计看了一眼:“38.4。
果然还没有退烧。”
护士过来收温度计,记下施让寒的体温。
“需要再打针吗?”
“不用。”
护士说,“下午已经吊水了,晚上喝点水,注意保温出一出汗,明天早上再量一遍体温。”
南鹤放心了,想要叮嘱施让寒盖好被子,却见他早就将自己裹得紧紧的了。
折叠床的高度和施让寒的病床高度一致,只是更加窄小,一侧是病床,一侧是墙,倒也不怕半夜睡着滚到地上去。
其他两个病床上的病人一个在玩手机,一个已经睡了,南鹤也继续躺下睡觉。
越到夜间医院的气温越低,施让寒打了个哆嗦惊醒,无声地蜷缩住身体。
“咳咳咳——”
喉咙发痒,接着就是不断的咳嗽。
施让寒只觉得胸口都跟着一起疼痛起来,就在这时,右侧伸过来一只手,隔着一层被子在他的胸口拍了拍,轻轻地,慢慢地,试图缓解他难受。
这是......南鹤?
施让寒压抑着又咳嗽了几声,那只宽大的手依然在不疾不徐地拍着。
漆黑的夜里,不知是几点,施让寒的耳边只有一下一下“砰砰砰”
的拍被子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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