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喉间的咳嗽声渐渐地平息下来了。
他停住了咳嗽声,没一会儿那只手也收了回去,施让寒的心脏顶替了那道声音——“砰砰砰”
,跳动不歇。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是心脏在跳,还是刹那心动。
施让寒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顺着右边摸索,越过自己的病床,他摸索到了旁边的折叠床。
光秃秃的折叠床上,只有一层垫絮,其余似乎什么都没有。
尽管自己很冷,施让寒还是扯了扯被子,尽力将自己的小被子扯出一半来分给南鹤。
“嗯?怎么了?”
寂静的夜里,耳畔陡然响起一道气音。
施让寒说不清自己是吓了一跳还是被发现了紧张起来了,他小声道:“你也盖被子。”
南鹤道:“我不冷。”
“盖一半。”
施让寒坚持。
他浑身都冷,这薄薄的被子对他来说盖了也跟没盖一样,他仍旧手脚冰凉。
“好。”
南鹤搭了个被子边,“睡吧。”
两张床合盖一张被子,施让寒从小到大都没有跟人如此亲近过。
他头疼、胸口疼,睡意不由得消减了很多,只想蜷缩住身体调整呼吸减轻痛处。
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一声一声,施让寒的睡意不自觉也来临,慢慢阖上眼睡觉。
睡梦中,不知是谁点燃了一团篝火,火焰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温暖极了。
他似乎伸出寒冬,周围都是冰雪,情不自禁地靠近再靠近,最终与温暖的篝火融为一体,满足地喟叹一声,与篝火场面。
晨光熹微,南鹤低头看着怀里滚进来的睡得正熟的人:“???”
不经允许擅自钻怀里就算了,手还暗暗地抓紧了他的衣服,整个人像个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南鹤的手不知往哪里放,纠结再三还是当做怀里的人不存在,将手放在他的腰上。
施让寒的腰很细,他的两只手掌大致能圈住的大小。
细之余,更多的感觉是软,带着曲线的柔软韧性。
忍住捏一捏的想法,南鹤眼观鼻鼻观心,闭上眼睛再次进入睡眠。
取暖的篝火似乎越少越旺,施让寒躺在火堆里,温暖的火焰逐渐变得炙热,炙烤着他的每一寸皮肤。
“热......”
施让寒动了动唇,迷蒙地从梦中醒来。
醒来就感受到了身上的桎梏......腰间紧紧的,而自己的正贴着一具温暖的身体,自己的手正抓着一片薄薄的布料。
感知力惊人的施让寒浑身僵硬了,他几乎不敢妄动,悄悄松开手去摸床下的布料。
接触到手指的不是绵软的棉质垫絮,而是粗粝的老布......这不是他的床,这是南鹤的折叠床。
若是说南鹤躺在他的床上抱着他,那还可以理解为南鹤意图不轨,半夜爬上他的床抱着他。
可是现在明显是他躺在别人的床上,还钻到他的怀里拽着他的衣服......他为什么从自己的床上滚到他人的床上了?
梦里那团温暖的篝火难道是南鹤的身体?
活了三十多年,施让寒自认为没干过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不同于晚上的冷意,施让寒现在是全身都热,不是一般的热,而是那种从骨子里的迸发出来的滚烫的灼热。
他已经开始出汗了,汗水从他的额前和脖子上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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