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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洱透过客厅的窗子看了眼午后晕黄的日头,一步一步地走到白玺跟前,将右手伸向白玺。
白玺搓着手,装作懵懂,“你这是搞啥?”
“别逼我趴你裤子!”
李洱冷笑,朝着某个人鼓起的裆部扫了一眼。
这一眼凉飕飕的,白玺一个寒噤,两手提着裤子嗷嗷叫起来,“就知道你觊觎人家年轻力壮的身体,不准在门口趴人家裤子,要趴也要去床上趴!”
一边叫着,提着裤子想溜,没跑两步屁股上就挨了一脚。
堪堪站稳,还想跑,他大爷的,后面又来了两脚。
白玺终以弱柳迎风之姿倒在沙发上,楚楚可怜地回眸控诉,“你至于这么等不急吗?咱就不能去床上再来吗?人家还是黄花一支呢……”
李洱黑着脸没吭声,上前去扯白玺的裤子。
白玺心知拦不住了,索性呈大字型躺在沙发上,气势雄浑地大吼一声,“来吧!”
声音之大,李洱觉得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一张脸更是黑得没边。
扯着白玺裤子的手也停下来。
“我日,白玺,你要不要脸,把请柬拿出来给我。”
李洱嫌弃地俯视着沙发上紧闭眼睛待宰模样的男人,没忍住爆了粗口。
刚刚他在房间里接到了凌初的电话,说是送了礼物给他。
虽然不知道凌初从哪弄来他的电话,但他还是决定出来看看凌初送来的所谓的礼物到底是什么。
出来时在门口粗略一眼望过去,应该是请柬。
再看如今白玺抵死不从的样子,李洱觉得□不离十是请柬。
白玺无奈地睁开眼,慢慢吞吞地解开自己的腰带,再是裤扣。
听见刺啦一声,是拉链拉开的声音。
被塞进裤裆里的请柬露出来一个角,李洱顺手捞出来,扭头就走,不带看白玺第二眼。
白玺耸拉着脑袋看李洱的背影。
他是真不敢刺激这小爷哪,这小爷白天睡觉不出房间,晚上看恐怖片子,他这一星期的生活用‘水深火热’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现在又多了一份请柬,天晓得这小爷又要演哪一出。
白玺在屋外守了半晌,等着李洱大发雷霆。
谁曾想,屋内什么动静都没有。
而且,这个晚上李洱破天荒地地没有出来客厅看恐怖片子。
白玺忧心得不得了,生怕李洱出什么意外,就偷偷跑去看监控。
前几天他趁着李洱不注意在房间里装了个微型摄像头。
从监控里看到李洱正捏着请柬坐在床上,脸色煞白到极点,指尖上还捏着那张罪魁祸首的请柬。
白玺支着下巴心疼地望着监控里的人,又是哀怨又是恨恨地,“明知道看到会不高兴,还非得要。
你这不叫自虐,那叫啥!”
“哼!
老子才不心疼你!
找虐的小混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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