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商议了一些事情,很快又说到了淮王等人的事情,“娘娘,臣以为当尽快下旨,将三王家眷子嗣缉拿至杭州一同关押。”
叶昭宁却摇了摇头,“陛下离开京城已经快三个月了,回程还需要一月,所以圣驾不会再杭州停留太久,再者处置宗室还需三司会审,吴王也会被押解至京,所以一切还是等回京之后再行处置吧。”
梁国公问道,“那娘娘的意思是?”
叶昭宁的目标很明确,“这段时日主要便是要查清他们之间是如何勾连,到底又做了哪些肮脏之事,还有牵涉其中的大小官员都要革职,查清罪行之后在整理成册以便量刑。”
刑部尚书听出了一丝危险的意味,“娘娘,您让岐王殿下将所有的走歪路的官员一律下狱,但却没说怎么处置,臣斗胆敢问您要如何处置他们。”
叶昭宁的面容染上一抹冷意,“一个不留。”
刑部尚书面上一惊,急忙劝道,“娘娘不可啊,这其中涉案者不知凡几,若是都杀了,只怕江南乃至整个大周都会人心惶惶。”
叶昭宁瞥了他一眼,“安尚书,吾看你是糊涂了,我倒是觉得只有如此才能震慑百官,若是靠贿赂就可以得到官职,那还要科举做什么?况且此等蠹虫不杀之以绝后患,难道还要留他们过年吗?”
刑部尚书的头上不由的冒出了冷汗,依旧不死心的劝着,“娘娘,非臣糊涂,您方才不是也要说了要查清他们的罪行之后在依律严惩,怎能一下都杀个干净呢?”
叶昭宁嗤笑一声,“我说的是与淮王一案有关之人,与这些人何干,这些人都是走了柳勤的门路才做了官,不思进取便罢了,还仗着权势为非作歹,祸害百姓,横行无忌没一个好东西,若是不杀之以儆效尤,官员都有样学样那我大周还会有几个是真心干实事的官员。”
叶昭宁一番话将几人都堵的哑口无言,更是让安尚书羞愧不已,老脸都有些挂不住了。
他从前也是刚正不阿,嫉恶如仇,只是随着官位越做越高,年纪也越来越大,他早没了当年的那股傲气,今日却被这番话也激起了一些年轻时的血气。
“娘娘所言极是,臣只想着安定,却忘了有些事情不能退让也不能妥协,否则只会让这股不正之风疯狂滋长,终有一日会危害我大周的江山社稷。”
叶昭宁没想到一向爱做和事佬的刑部尚书,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颇为赞赏的点了点头。
事情说的差不多了,在外面已经等了快一个多时辰的任全总算是被叫了进来。
“臣给皇后娘娘请安。”
叶昭宁随意抬了抬手,轻声说道,“陛下如何了?你如实说与几位大人听。”
任全从昨天到今天过得是心惊胆战,陛下明明康健的很,可是他还得寸步不离的守在翠华殿。
今日又被叫来“说实话”
,心里更是比吃了黄连还苦,心中微叹一声镇定自若的将早就想好的说辞“如实”
说了出来。
对着左侧的几人微微颔后说道,“陛下如今尚还在热,只怕还会持续几日,但熬过这几日后只消静养一段时日,身体便可慢慢恢复。”
梁国公几人起身郑重一拜,“劳烦任太医了。”
任全急忙还礼,“几位大人不必担忧,陛下龙体一向康健,只要不操劳静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了。”
几人又是一阵客套,任全今日话里话外的提到皇帝陛下不能劳累,要静养,也算是变相的打破了几人皇帝能尽快恢复主持大局的希望,只能尽心辅佐皇后。
事情也说完了,皇帝的情况他们也知道了,说了几句话后几人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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