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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他的表姨王婉容既不婉约动人,婶婶陈贤柔也不温柔贤惠,两个三八自进屋就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无非说些“然儿生病要好好静养”
、“我带了些补品来”
之类的话。
别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在见过这两位后才真真觉得错了,她们一个人就是一台戏,一左一右在我耳边唱喏,她的人参好,值千两银子;她家的玉如意镇神,不怕鬼敲门。
本公主和淇儿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腆了脸把这两位长辈送出门,安陵然小笨蛋却睡得一派祥和,丝毫没被吵醒过的迹象。
我很是羡慕这样的睡功。
其实王婉容和陈贤柔的处境我在无敌小侦探淇儿的帮助下也大致有个了解,一边是败家子安陵云,一事无成,这辈子恐怕都要靠着大哥安凌霄吃软饭了。
这斯状况还不如别人文家二公子文轩,虽然菜炒得难吃了些,但到底是自食其力。
嫁给了这样的男人,陈贤柔自然想尽办法巴结穆王和穆王妃,现在两个的宝贝傻子病了,过来做做样子也是应该的。
另一个王婉容,她的故事就精彩多了。
据下午给我们送汤药来的老妈子说,这个表小姐当年也算京城一枝花,其父又是朝中大名鼎鼎的大学士,求婚的人虽不说多如牛毛,踏破她家门槛的景象也是有的。
这个娇纵的千金大小姐千挑万选,嫁给了其父手下的一位翰林。
按理说故事到此也就圆满幸福了,谁料这王婉容虽相貌姣好,性子却是没由来的坏,没两天就因与公婆打闹自家回了娘家,刚开始的两三次,我的这位表姨夫还看在老丈人的面子上上门负荆请罪,可每每不到几日,王婉容又打道回府。
反反复复,约莫半年下来,不仅王大学士觉得厌烦,就连表姨夫也干脆不来了。
王婉容见此情景哪受得住,便差了小丫头去道,说要休夫。
这话本是激将相公来接自己,没料相公没等来,小丫头红着眼拿回一封洋洋洒洒的休书来。
在古代,不论家世如何显赫,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样无端端地被退回了本宗,终究是见不光彩的事情。
一时间骄傲的王大小姐被丫头小厮们嗤笑,哥哥嫂嫂也没了好脸色。
夙凤与她一道长大,与王大学士一谈及如斯情景,感慨万千,干脆便把表妹接过来小住散心,谁知这一住王婉容便不愿回去了,小住成长住,晃晃间,也有三年了。
我、淇儿、送药的老婆子,絮絮叨叨地说了半日闲话,太阳也就差不多落了山。
淇儿转转眼珠瞅着床上的安陵然嘻嘻道:
“怎么我们说了这么会子话他都不醒,该不是在装睡吧?”
说罢,淇儿玩心大起地去戳安陵然的脑袋,可这一戳不打紧,淇儿却突然眉头紧蹙。
我问:“怎么了?”
淇儿试探地摸摸安陵然的头道:
“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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