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期待你回答。
其实啊,我对你们感到敬畏。
以往从来没有这样正面前来攻击港口黑手党的组织。
而且也没有人成功地把这么充满杀意的枪口,举在我的眼前。”
*
太宰治朝袭击者的方向走去,犹如在自家的庭院里散步。
“太宰,不要!”
织田作之助压低声音说道。
“希望你也能看见我眼中的感激。”
太宰治继续朝举枪的袭击者说话,“只要你稍微弯一下手指,我等得最心急的事就会发生。
我唯一的恐惧,就是你射偏了。”
*
太宰治微笑着接近袭击者,与枪口间的距离已经不到三公尺。
“你该瞄准的是心脏或是头部。
我推荐头部,机会只有一发,我的同事不会好心让你开第二枪。”
*
太宰治以手指敲打他自己的额头,眉间上方的位置。
“好了,开枪吧,就是这里。
这个距离是不会失手的。”
太宰满面笑容,“不论开不开枪,你都会被杀。
既然如此,最后就试着埋葬敌方的干部吧。”
*
“太宰!”
织田作之助大声喊叫,他焦急地伸出手,却与他的太宰错过。
“拜托,带我一起去。
让我从这个氧化世界的梦里醒来。
快啊、快啊、快啊!”
*
太宰治依然指着自己的额头,面露平静笑容走向他。
袭击者咬住嘴唇,手指用力。
子弹击中悄无声息凝结的赤色屏障。
袭击者被赤色流光切断颈部,鲜血喷溅而出,仰面倒下。
织田作之助看着太宰治。
“我的演技很逼真吧?因为我知道他会射偏,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狙击枪的痕迹是印在左颊上吧?这表示他将狙击枪放在左侧。
也就是说,他是左撇子。
可是他是用右手拿着手木仓。
用的不是惯用手,而且还是在站不稳的状态下,加上那种旧式手木仓只能发射一枪,因此只要不把枪口抵在身体上,是不可能会射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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