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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她接下来讲的一切我都听不进去了,我陷入了一种欣喜若狂的状态——虫族具有信息素,有固定的繁殖季,繁育能力强悍,可以迅速适应环境……
天呐,这简直就是我要找的东西,这不就是AO的原型吗?
我不知道最开始建设ABO世界观的那个人是怎么想的,后世的人们似乎也在延续ta的世界观,一个稳定且成型的世界。
或许没人深想过这些,或许有人想过没有写过,或许有人写过但是我没有接触过,但是我觉得我在这一刻跨越时间,和那个创立这一切的时候产生了共鸣。
那时我就在想,我要写一个关于ABO起源的故事,人类是如何一步一步进化到这个地步的。
于是,这本书的世界观在此刻初现雏形。
后来因为学业,我忙得要死,辗转到大学的某一天,我才想起了这个世界观。
我这人就这样,想法很多,多到能把脑子撑爆炸,基本缓解方式就是写文还有和闺蜜叭叭思路,但是它们闪得太快,我还喜欢拿脑子记,所以忘得也快,能写下来全靠缘分。
我想起这些的一刻,我就明白,我应该是和这个世界有缘的。
于是,我彻底完善了这个世界观,一个虫族肆虐,人类处于危机,存在内忧外患的时代。
这里有生存的危机,种族的歧视,更有关于基因的论证,到底什么是优等,什么是劣等。
世界观基本确定到这里后,我就要想主角的问题了。
我想写两个对立又性格迥异的主角,在各自的领域强大而独立,一起在乱世里挣扎,最后,他们拥有共同的理想,为了让这个阶级固化的时代接纳他们的融合,从而一同为这个目标努力。
他们要开创一个时代,不止是ABO的时代,还是阶级消失、众生平等的时代。
说起来奇怪,我这人学医,明明应该最相信唯物主义,但我偏偏信奉前世今生之类的缘分,写文也是有玄学在身上的。
我应该是一种代入式写文。
其实在上本书的时候,我就感觉,我的一些角色,在我写文的时候,会短暂地“附身”
在我身上,我的行为受他们支配,写出来的东西也是依照他们的自身选择。
至于这本,就更玄妙了,我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入戏”
。
大概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他们的世界在我眼前铺开,我仿佛正在经历他们经历的,我忘了身边的一切,甚至我自己,都不再是我,只是他们而已。
越说越吓人,反正这需要我这个亲妈和他们有很高的契合度……
所以,我想人设的时候,我不会去命令他们去怎么样,而是从他们最开始的身世背景想起,想到他们经受了什么环境的影响,如何将自身的人格觉醒,最后才想到他们形成了什么样子的性格。
这是我认识他们熟悉他们的过程,也是他们接纳我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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