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触感潮湿的鲜血,从被利刃破开的皮肉间,溢流了出来,濡湿了胸前柔软的里衣,以及外层的革带与环扣。
胁差长短的残刃还算得上锋利,所以在破开衣料和其下的皮肉的时候,并没有受到多大的阻碍。
反倒是进一步向内推进时,受到了想要弥合的血肉的推挤与阻滞,便逼得鬼丸国纲握住刀柄的手不得不加大了力气,这才成功的,让末端的锋刃,破开了本能抗拒着损伤的血肉,触到那颗缓慢跳动着的心脏。
然而很微妙的,这种和致命伤无差的伤势,对于鬼丸国纲而言,其实并不算多痛,虽然神经上的反馈会比较尖锐,但是躯体本身是已经完全习惯了的,毕竟比当前这个更严重的伤势,他又不是没有受过,这种程度对于那具躯壳而言,也不过是轻伤的程度罢了。
“所以没必要……我不会死啊,”
鬼丸国纲不太理解,腥甜的味道充斥在口腔里,又有积血堆在胸腔内,浸润了鬼丸国纲的肺部,以至于他一张口,便有血色的泡沫从唇角溢了出来,衬得他那张本就苍白的脸愈的白了,乍看上去甚至像是濒死一样骇人,“只是轻伤……”
“没有什么没必要!
阿槐!”
而半揽着鬼丸国纲的大典太光世则神色狰狞的,用一声称得上怒吼的呵斥,打断了鬼丸国纲的话。
大典太光世染着血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明明他已经用灵力将鬼丸国纲的伤势修复,甚至将那柄因为鬼丸国纲的行为而得到了修补的凶器拔了出来,握在了手中,确认不会再有机会让鬼丸国纲将其夺回,并做出些伤害自己的举动,但他仍旧在恐惧,在害怕。
于是那只仅露在外面的猩红眼眸,便因此多少带上了忿怒与痛苦,以及深邃的恐惧和无法理解的不安,“你从来就不是……不是什么没必要的……而且明明之前你还……为什么突然之间就……”
“因为则宗说想给虚无僧两拳啊,”
鬼丸国纲的态度很坦然,像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一样,却又同时有些困惑,“他这么说了,我就这么做了……毕竟以光世的力量,只能维持虚无僧的情况不恶化,不是吗?”
完全没想到归根结底是因为自己那一句抱怨的话,才让鬼丸国纲用起了这个明明时隔不到一天,却因为生的一系列事情让自己有好像过了几个月没见到的能力的一文字则宗眼前一黑,“不是……我就那么一说……你为什么……鬼丸国纲!
你难道就不能在乎一点自己吗!”
“?我有在乎自己,我确认了自己不会死,才动手的,以我现在的情况……想死才比较困难吧,”
鬼丸国纲仍是不解,但还是认真的做了回答,“祂们不会放任我死掉的,毕竟我是唯一可以承载祂们的容器和躯壳,我死了的话,祂们也会跟着一起消亡。”
“所以不用太担心,光世不替我治疗也可以的,”
鬼丸国纲甚至伸手扒开了被自己划开的衣物,向众刃和人展示下方已经完全愈合,连伤疤都没有留下的胸膛,“很方便的,而且如果实在不行,也可以生堆火,把我的本体扔进去烤一下……”
“你还想烤自己?!”
几乎是同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并刃,以及情况好转又能站起来的虚无僧,都异口同声的出了尖锐爆鸣,“你疯了?!”
“……反应那么大干什么……则宗你不是还帮我烤过本体的吗?为什么也……”
被这骤然响起的尖锐响动,逼得一瞬间有些耳鸣的鬼丸国纲皱着眉,战术后仰了些,却正好撞到了身后大典太光世的鼻梁。
“嘶……光世你没事……”
撞到了脑袋的鬼丸国纲第一时间意图向身后的大典太光世道歉,但却被死死的揽着腰,转不过身去,反而是肩部忽然传来的温热触感,让他下意识一僵,随后多少有些茫然且局促的开口,“等,等一下,泪?不……是鼻血吧?应该是鼻血吧?”
看不到身后,也不好强行挣脱大典太光世的手臂,所以只好将求救一般的目光望向了另一边的几刃和人,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或刃站出来帮他一把,都只是沉着脸,像是恼怒又像是心有余悸一样的望着鬼丸国纲。
“你觉得是就是……”
大典太光世的声音闷,且多少有些沉下来的怒意,然而鬼丸国纲肩上落下的温热液体却正在逐渐变多,很快就濡湿了鬼丸国纲的肩部,甚至开始顺着手臂向下滑落,于是鬼丸国纲便看到了,那些顺着肌肉纹理滑下来的,绝非是他所认为的鼻血的液体。
“好端端的,为什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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