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老天让我有了灵根,那就是老天给我留下了报仇的后路。”
说道这里,魏僚目光炯炯的看向钱潮。
“钱兄弟!
比起修行,我更想的是报仇雪恨,若有一日,定将那秦家搅和的血浪翻滚,只有那样才能让我胸中郁结之气一扫而光,就是当时让我死了也是心甘!
魏家之人察觉到了我的心意,知道我早已对魏家离心离德,便没有在我身上花费半分气力,我还很是后悔,觉得若不能修行如何为爹娘报仇?可巧遇到甲选之年,魏家便像泼脏水一样将我逐出家门,把我送到这里来了,不过倒也称了我的意,至少在五灵宗还能修行,那我就有报仇的那一天。
在那青铜马车之上,我没想到秦随诂竟然也来了,本来不想在这谷中对他如何,我想的是待修行有成,实力足够之时再去报复。
可没想到那晚你拿着定海针来找我,才让我知道原来这秦随诂竟然在暗中布置要害我!
哼哼!
我不去找他,他倒先算计我!
我知道秦随诂似乎在打那汤萍的主意,我家的事大概汤萍也对你说起过,那秦随诂好像一直也在算计你。
你那晚找我,我自然知道你想借我之手来对付秦随诂,不过无所谓,我做就是了。
今日你也看到了,那秦随诂走时,我也在那里,他可是直直勾勾的看着你。
是我逼着他服下那壮令丹,可他最恨的却是你,哈哈哈哈,钱兄弟,这个……你没想到吧?”
钱潮听了苦笑一下,说道:“是没想到,不过就算他最恨的不是我,秦家和我也算有了一份深仇,无所谓了。
我开始是想利用魏公子,这办法的确……现在如此也算公平。”
魏僚听到钱潮的话点了点头,然后盯着钱潮。
“不要再叫我魏公子了,我爹姓沈,我娘估计临死前也恨绝了魏家和秦家,我反正现在和魏家再无瓜葛,从此之后,我便回复本姓,叫我沈公子或者叫我沈兄就好,我以前叫魏僚,现在改名未了,沈未了,杀那秦章,灭那秦家是我现今未了的心愿。”
钱潮听了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记下了,沈兄。”
“你可知道那秦随诂是如何吞下那壮令丹的吗?”
沈未了说道。
“就是这一点让我疑惑,他都忍了沈兄四个月,定然是抱定了先入外门再入内门的心思,却为何不再忍下去呢?”
“我岂能容他再忍下去!”
沈未了冷笑道,“他不吞那壮令丹,最着急的不是你,而是我,我天天跟他耗着,他不得修行,我也比他强不了多少,之前在我痛殴之下他还辩称根本就没有壮令丹带在身上,说什么他资质不错,根本用不到,找那吴家姐妹只不过是骗她们。
哼,我哪里能信,知道不把他逼入绝境他是不会就范,可是真没想到,他竟打定主意入外门,不过心志再坚定之人也会犹豫,我最近才窥得他不止一次在房中对着一物发呆,我猜测那正是壮令丹。”
钱潮听到这里胸口突突一跳,大概猜到了秦随诂为何吞丹了。
();() 沈未了见钱潮如此,笑道:“钱兄弟猜的不错,当时我便破门而入,将他制住,拿着那定海针威胁他,若他不吞丹,我便刺他,由他自己选。”
钱潮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沈未了却盯着钱潮接着说:“钱兄弟,你莫以为当时我手中拿的仍是你给的那根没有药的假针。
秦随诂那么聪明,假针如何骗得了他,我手中拿的可是从吴家姐妹手里取得的真正涂有腐药的定海针,只有如此,那秦随诂才会被吓得魂飞魄散,最后不得不吞下壮令丹。”
钱潮听了,胸口又是突突一跳,他此时与那沈未了坐得很近,人家要是想做点儿什么,自己可是躲都没地方躲。
沈未了看出了钱潮的紧张,轻笑道:“钱兄弟别怕,我无心害你。”
话虽如此,但钱潮依旧仍是紧张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