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你说我们这算不算伤天害理”
泥鳅盯着天花板,表情麻木。
诸振东抽了口烟,良久才在缭绕烟雾中回道“算,怎么不算人民培养了我们,是让我们上阵杀敌的,可是我们却要用人民给我们的本事,干这些勾当,能不下地狱”
胖子却“嘿嘿”
笑道“东哥,我觉得不算你啊,我们从军队里出来,虽然也干过不少绑架勒索的事,但是我们哪次绑的不是那些穷凶极恶的人物就说来长三角之前我们绑的那个混蛋,开赌场放高利贷也就算了,居然还逼未成年少女做那种事,不敲诈勒索他咱总不能跟穷苦老百姓化缘去吧”
诸振东这回倒是点头道“真是没想到他居然跟挡上隶王爷的线,幸好在这之前已经接好了生意南下长三角,不然真要被隶王爷盯上,我们就算是再生猛威武也斗不过一条地头蛇的。”
胖子和泥鳅刚想再说些什么,诸振东的耳朵突然动了动,接着就听到外面汽车的引擎声,按约定以特下的节奏响了几声喇叭后,诸振东和胖子一起开门。
去的时候黑鱼开的是一辆随手借来的金杯面包车,回来的时候却变成了一辆黑sè的别克g8。
跳下车的黑鱼哭丧着脸“nǎǎi的,那小子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医院的骨科医生说要开刀才能接上”
诸振东微微皱了皱眉,他倒是已经猜到刚刚那个穿着一身喇嘛袍的小喇嘛应该师从名家,但是却没有想到会如此棘手。
不过黑鱼之前是特种作战小队的队医,他亲自买来了药让留下的三人一时间都感觉浑身轻松了许多。
“东哥,先喷点儿这个,有止疼的效果”
黑鱼递给诸振东一瓶蓝白颜sè的喷雾剂,“虽然没有军队里发的那种好用,效果也慢也些,但有总比没有好。”
“我先帮你喷些,然后你先帮他们处理一下,尤其是泥鳅,就当一起泡澡堂子了,大男人一个别扭扭捏捏。”
诸振东帮先帮黑鱼将垂下的那只肩膀喷了一圈,这才小心翼翼地抬起自己藏在裤袋里的左手,另外三人一都吓一跳,手腕处已经浮肿得堪比小臂了。
见三人都面露不忍地着自己,诸振东居然笑了笑“没事儿,还没断”
胖子和泥鳅几乎同时热泪盈眶,只有黑鱼着那浮肿的手腕没有说话,微微皱眉,手腕肿成这样,就算没断这只手腕的完好程度也有限了。
黑鱼忍着没有说话,先是帮胖子了舌头,胖子此刻连牙缝里都是血,偏偏他还在可劲儿傻笑,张开嘴的瞬间颇有股y森恐怖的感觉。
四人谁也没有在意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直到一声“无量寿佛”
,才将四人同时惊出一身冷汗。
四人回过头时,却到原本应该被绑在水泥柱上的男童喇嘛一脸平静地站在他们面前,淡定得如同面对一群虔诚的密宗佛教徒。
那种迷药有多大的劲诸振东是知道的,照理说让一头大象睡上三天也没有太大的疑问,而且刚刚胖子他们绑人肯定会用军中绑俘虏的绑法,那种结绳手法加上船用缆绳应该不会出现纰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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