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想,对儒家影响深远。
();() 在《庄子祠堂记》中,苏轼主要表达了庄子的作品及内心深处不仅不是诋毁孔子的,反而是将对孔子的尊敬达到了极点。
他的一些作品如《让王》、《说剑》、《渔父》、《盗跖》应该与《列御寇》合为一篇,否则难免会让人断章取义。
因为古书划分章节和篇名的加注,都是由后人来完成的,后人流传中的曲解与偏颇,并不能完全代表庄子的本意。
腊月十二,苏轼托道潜(参寥子)转致秦观了一封书信。
道潜送完书信后,便返回了徐州,并在此逗留数日。
这期间,苏轼曾陪同道潜游览了徐州当地的戏马台,黄楼,还放舟于百步洪之下,夜游百步洪东崖并题名。
戏马台位于今天的徐州市中心区户部山最高处,原是徐州最最负盛名古迹之一。
公元前206年,盖世英雄项羽灭秦后自立为西楚霸王,定都彭城(即今徐州),于城南的南山上,因山为台,以观戏马、演武和阅兵等,故名戏马台。
百步洪,即徐州三洪之一的徐州洪,是泗水的一处急流,位于现在徐州市区故黄河和平桥至显红岛一带,长约百步,因巨石盘踞长百余步而得名。
泗水是古代著名河流,在徐州城东北与西来的汴水相会后继续东南流出徐州。
其间因受两侧山地所限,河道狭窄,形成了秦梁洪、徐州洪、吕梁洪三处急流。
“洪”
是方言,石阻河流曰洪。
“三洪之险闻于天下”
,而尤以徐州、吕梁二洪为甚。
也就是这一时期,道潜写下了他那著名的诗句:禅心已作沾泥絮,不逐春风上下狂。
道潜《参寥子集》中一首诗序,提及到自己在徐州时的往事:
当时,道潜与苏轼在虚白斋闲坐,正好有客人送给苏轼一条活鱼。
苏轼转赠给道潜,让其放生,并令道潜以此事为题作诗。
道潜作诗后,苏轼又和诗一首。
偏偏这首和诗,最后也出了问题。
《乌台诗案》:其中“疲民尚作鱼尾赤,数罟未除吾颡泚。”
中的“鱼尾赤”
,俗话说,鱼劳则尾赤,被指苏轼是讽刺当时的徐州大水过后,民夫们劳役迭起,苦不堪言。
而“数罟”
指最细密的渔网,被指苏轼是嘲讽朝廷的青苗、助役之法,就像密网之取鱼,对民众的攫取简直到了竭泽而渔的地步。
徐州大水之后,又是百日不雨,以至于冬日里雪不敛尘,麦不盖土。
鉴于前任太守傅尧俞曾在雾猪泉祷雨成功的案例,苏轼便带着徐州教授舒焕(字尧文)来到徐州辖下的萧县,前往萧县东南五十里雾猪山上的雾猪泉为民祷雪。
在这里,苏轼不仅专门作了《祈雪雾猪泉祝文》,还与舒教授唱和了一番。
至于此次祈雪的效果,史上没有记载,但关于苏轼与徐州的煤炭开发,却有着明确的记载。
徐州是华东地区重要的能源基地,其煤炭开采和利用历史极为悠久。
据史料记载,徐州在宋朝的时候就开始使用煤炭。
有趣的是,为我们留下这一珍贵历史文献的,不是史学家,也不是科学家,而是苏轼。
更为有趣的是,有关宋朝时期徐州煤炭开采的史料,不是见于史书或方志,而是苏东坡乘兴而作的诗文《石炭》。
“彭城旧无石炭。
元丰元年十二月,始遣人访获于州之西南白土镇之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