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就是苏东坡为亭命名“快哉”
的原因。
然根据苏轼和苏辙的诗文,“快哉亭”
应该有三处:密州快哉亭、徐州快哉亭、黄州快哉亭。
临风称快而曰“快哉”
,并联想到宋玉《风赋》“雄风”
、“雌风”
之说也并不是从苏轼谪居黄州开始的,苏轼在与三处“快哉亭”
相关诗文中,都提到“兰台”
“风有雌雄”
的内容。
只不过,此时的苏轼还没有真正经历过仕途之凶险,所以他对“雄风”
与“雌风”
之说还没有多少深究之意。
这期间,苏轼还同徐州酒税吴琯(字彦律)、徐州教授舒焕(尧文)、当地人郑僅(字彦能)一起分韵赋“快哉此风”
。
郑僅正是因为与苏轼的这次出游,被苏轼称之为“良士”
,始为世人所知。
彭城令颜复(字长道)将要赴阙(入朝陛见皇帝,等候安排),苏轼写诗送行,并让颜复给老朋友王巩捎去一封书信,想邀请王巩能在今年的重九之日来徐相会。
王巩是个标准的官三代,有隽才,擅长作诗,苏轼赞其诗“清平丰融,蔼然有治世之音”
,况且王巩还是恩师张方平的女婿。
在京师时,苏轼与王巩就有交情,现在自己常年外任,思念老友之心是与日俱增。
();() 颜复为颜太初(凫绎先生)之子,乃“复圣”
颜子第四十八世孙。
正是有着这层关系,小颜想让苏轼给景祐诸公送给其父“凫绎先生”
的诗稿后面题跋。
苏轼没有想到,在“凫绎先生”
故去后,还会与其子颜复一见如故、时常交游。
苏辙自从随兄长来到徐州,转眼已经百余日。
苏辙今日就要回归南都了,临近相别,兄弟二人会宿于逍遥堂。
在逍遥堂里,苏辙想起幼年时期跟哥哥子瞻一起读书,一天也没有分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