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纵容二婚妻子挥霍已故妻子曾经的首饰,故意毁掉她曾经留下来,要留给孩子的画作和手稿。
甚至拿出藏起来的已故妻子的骨灰作为威胁
郁皊有点担心这些,话说出口也有点责怪自己的冒进,但司行昭介入了事情就不一样了。
不管司行昭和宣闻天说了什么,约定了什么,宣闻天短期之内也不敢来找他,说那种露骨的话。
他的不配合顶多是让宣闻天生气,回家痛骂不听话的大儿子,显然不及司行昭让宣闻天害怕的程度。
所以,郁皊还是很感谢司行昭的。
如果能把这个莫名其妙的“怕不怕”
问题揭过就更好了。
司行昭微微颔首,接受了郁皊的感谢。
他恢复往常的平静神态,还是那套说辞“这是我应该做的。”
郁皊很满意气氛又回到了一开始。
不知道是不是司行昭想起来了自己说过的“联姻对象要保持距离”
那句话。
郁皊喝了口茶,感谢自己尚且良好的记忆力。
他本来就打算践行的,平时也很努力地避开司行昭的作息。
除了实在避不开的场合,基本不和对方同时出现。
现在的沉默气氛让郁皊自在了一点。
他不怎么擅长社交,套上这一层说不出口的关系之后更不擅长了。
总不能要求他和司总讨论投资生意的事情吧。
郁皊很满意现在的沉默。
至于司总到底怎么想他用余光观察了一下。
面容冷峻的男人垂着眼,表情在蒸腾的水汽里有些晦涩,得不甚清晰。
反正是恢复原来的状态了。
沉默一直持续到吃晚饭。
“我让方特助先送你回去,”
司行昭“你需要回学校么”
郁皊摇摇头。
司行昭道好,又和他提起另一件事。
“下周我有些私事要处理,”
男人的眉眼冷峻,平静地交代“晚上就走,大概率不会回别墅。”
郁皊也点头。
出差是常事,不过很明显对方出差能让他更自在些。
也更方便践行司总要求的“联姻对象要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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