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都处理好了。”
沈木溪颔,“按我先前所说,给郁司程送去,但不要用我们自己的人,用安贵人身边的人,要不打眼的。”
冬晓听到沈木溪的安排,心下担忧,“主子这是要利用此事,离间五皇子与大皇子?这事要不要与陛下商量商量?”
“不必,这些脏事,不用他插手。”
沈木溪幽幽道。
“奴还是认为应该告知陛下,万一有什么事,还有陛下……”
“你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我的话不听了?”
沈木溪愠怒,声线冷下三分。
冬晓不敢再劝,慌忙低头认错。
沈木溪看着桌上的另一只杯子,轻声说道,“盛世明君,就应该干干净净,不染尘埃。”
……
马车山,郁时桉对春暮说道,“回去后,你让人去查沈木溪是郁舜从何处带回的。”
“主子,上次不是查过了吗?说是南边。”
春暮不解,郁时桉到底在怀疑什么。
“南边?!
南边哪儿?家在何处?家中还有什么人?这些我都想知道。”
春暮一惊,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道,“主子,你是怀疑沈大人有问题?要不要奴将人偷偷绑了,然后严刑逼供,一定能……”
郁时桉气结,伸手狠狠敲在春暮头上,“你是不是傻!
朕什么时候说过怀疑他,怀疑他朕还给他找大夫,买吃食?”
“也是。”
春暮低头。
“回去多看点书,别傻乎乎的,丢朕的脸。”
“知道了。”
郁时桉掀开车帘看着热闹的街市,想到沈木溪未曾吃过糖糕,淡声说道,“他不知糖糕,是郁舜从南边带来,朕怀疑他根本不是北楚人。”
春暮再一惊,眼眸微微睁大,“陛下的意思——是,南楚?”
“我不知,只是怀疑。”
郁时桉放下车帘,“总之,你让人往南边去探查,到边境几城打听打听。”
“奴知道了。”
春暮斟酌片刻,终是开口说道,“陛下,万一沈大人真是南楚人,陛下该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