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桉放松身子,靠在身后的软枕上,笑道,“不如何,他既已来到我们北楚,成了朕的老师,那自然就是朕的人,无论他原先如何。”
“陛下,我们与南楚一直以来都是世仇,您……哎,怎么能这么无所谓的样子。”
春暮急道。
“啧!”
郁时桉将嫌弃两字写在脸上,“所以叫你多读书。
若他是南楚奸细,在杀了郁舜的时候就可以将郁舜的皇子一并杀干净,然后引兵北侵,北楚内乱加之无主,他轻轻松松就可以将北楚收入囊中。”
“对啊,还是陛下聪明。”
“是你太笨。”
郁时桉说道,“朕只是想知道他的身世,所以让你们去查,你莫要做多的事。”
“是!
奴知道了。”
“看沈木溪对人的防备,像是被亲近之人出卖过。”
郁时桉想,他倒要看看,是谁伤了沈木溪!
回到宫中,郁时桉处理完正事,已过了二更,他躺在床上,却是毫无睡意,脑中不断闪现出今日在沈木溪府邸两人相处的种种画面。
他的聪慧、笑意、冷淡、愠怒……那么鲜活明艳。
郁时桉感到胸口似是有什么沉沉的压着,一会儿又像有羽毛拂过,苏苏痒痒。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那种怪异的感觉没有压下,反而越演越烈。
他翻身坐起,喊来守夜的春暮。
“去,给我宣一个太医过来。”
听到宣太医,春暮着急起来,“陛下,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
“别废话,快去宣。”
春暮急急忙忙跑下去宣太医,不到片刻,值守的太医慌慌忙忙跑来,愣是在冬夜急出一脑门汗珠。
可是把了半晌脉,却没觉出陛下有什么不对,他疑惑不已,又不敢掉以轻心,再次细细看过,还是一无所获,只能谨慎询问。
郁时桉也说不出个所以,就让太医开了两副安神的药剂。
折腾一夜,毫无所获。
郁时桉躺在床上,眼前不断浮现沈木溪的样子,他一把扯过被褥盖在头上,喃喃道,“母妃也没教过这些,到底是怎么了……沈木溪……沈木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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